倒想笑,這什麼歪理?
固皇子點頭說:“是,劉潤此言有理!”
有理個頭!簡直豈有此理!
固皇子朝前走了一步,劉潤站了起來,拉著阿福的手朝前輕輕一送,阿福不知怎麼的,腳底下就站不穩,身體朝前栽,結果正正好好分毫不差的撲在固皇子身上。
“阿福啊,殿下一日不娶妻,你就一日不是妾。如果殿下要娶妻,你那時候再抽身走人也不遲啊。”
阿福實在忍不住:“劉潤你別再胡說八道了。”
劉潤正色說:“阿福,我是為你好。你今天出了這個門,就算明天不丟掉性命,說不定就生不如死,下場更悽慘。我入宮比你久,懂的比你多,你聽我一句,我不會害你。”
他聲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字象是敲進人心裡,阿福想起從開始遇到他,劉潤一直對她照顧有加,那次生病他尋的藥,還有後來那一瓶清平丸……
“你和殿下好好說話。阿福,人不能太自私,什麼事都只想著自己。你也替殿下想一想吧。”他又轉向固皇子:“殿下,你若是縱容她,其實是害了她。”
劉潤說完這話,慢慢退出去,將兩扇門合攏關閉。
殿中重又剩下了阿福和固皇子兩個人。
安靜了片刻,阿福忽然重重的打了個噴嚏,連轉頭都沒來及,唾沫星子噴了固皇子一身。
“殿下恕罪,我……”阿福急忙扯了帕子想給他擦拭。
固皇子握住她的手:“你怎麼這樣溼?淋了雨?”
阿福遲了一步發現,她的帕子也是溼的,非但沒把固皇子的臉擦乾,反倒越抹越溼。
“你換件衣裳。”固皇子挽著她的手進了內室,阿福到屏風後把溼衣服脫下來,從櫃裡順手拿了一件固皇子的常服披上。
剛才離開屋子時,她只覺得大概永遠不會再進來,心被什麼東西扯的沉沉的朝下墜,自己卻不明白。現在局面被劉潤的亂糟糟,可是心裡卻覺得比剛才輕鬆了不少。
那把梳子她一直握的牢牢的,梳齒陷進掌心,可是阿福並不覺得疼。
一點兒也不疼。
固皇子站在屏風一側,等她出來,立刻緊緊握住她的手,似乎怕稍鬆一鬆,她就會消失不見。
“殿下。”阿福聲音有點顫,卻不是因為溼冷。
固皇子的手緩緩上移,掠過她的手臂,肩頸,輕輕落在她的面頰上。
“阿福……我第一次觸控你容貌的時候,就覺得你很溫暖,柔軟,溫暖,象是……冬天的陽光一樣。”
“剛才劉潤問的,可以不算數。我再問你一次。你不喜歡我,是嗎?”
阿福望著他認真的神情。
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端詳他。
阿福說不上來,到底如何形容他。感覺象是第一次相見,又覺得,已經相處了很久,彼此象是對方的一部分那麼熟悉。
不喜歡嗎?
“既然不是否認,那你對我,也如我對你一樣嗎?”
阿福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出聲了。
“我也……喜歡你。”
喜歡你。
不是皇子,不是殿下,只是你。
剎那間阿福覺得胸口酸楚和甜意雜糅在一起,憂慮與欣喜緊緊交纏,無論如何也拆分不開。
喜歡,原來就是這樣不由自主。
就是這既覺得滿足,又想要落淚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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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霸王俺啦……看文是大家的快樂,看回貼是俺的快樂……
讓咱們同樂同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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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 喜事
這宮裡,就沒有什麼能瞞住人。固皇子摒退身邊的人,難道自己在屋裡枯坐大半天?好吧……其實這事兒,大家也沒什麼可說道的。畢竟名份已定,固皇子想和阿福說兩句私話,縱然有點逾矩,也沒誰那麼不識趣的要跳出來指責兩句——連楊夫人都只是笑著看阿福,看得她抬不起頭來。
“孫韓兩位沒為難你吧?”楊夫人問。
“沒有。”
沒為難,最起碼沒故意折騰她。這兩位臉冷的很,但都不是容嬤嬤式的人物。或許是,但她們對阿福還算友善的。
“嗯,她們兩位在宮中的時間可算是久遠的了。”楊夫人說:“我進宮時,教我規矩的可是她們。”
“啊,”阿福真是意外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