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趕了回去。
其實小不點現在比兩隻大兔子還要小一些,可是氣勢很強,幾次以後有小不點在,就算不關兔欄的門,兔子們也不會往外跑了,反正兔欄也不小,足夠它們玩的了。
小不點會趁著沈錦沒有出來的時候在兔窩裡面睡一覺,等沈錦出來了,就來和沈錦玩,在太陽落山前乖乖回到楚修明的院子裡,沈錦開始還害怕它自己走丟,跟了一路卻發現小不點沿路做了記號,聞著聞著就回去了。
皮子已經送來了,沈錦把給母親他們選的挑了出來,然後打包後了送到了兩個使者那裡,在得知可以走後,使者甚至沒等將軍府中的人設送客宴,就連夜打包第二天還沒亮就離開了。
甚至一路都不敢休息,就怕什麼時候沈錦一句話,又讓人把他們抓回去了。
此時,楚修明的奏摺已經被送到了誠帝的手裡,奏摺裡面並沒有提重傷的事情,而且字跡工整,誠帝看了許久,又讓人把楚修明以前的奏摺找了出來,對比一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就算楚修明極力隱藏,可是有幾處下筆還是有些虛軟。
“有人云:詩文字畫,皆有中氣行乎其間……”誠帝用指甲在楚修明奏摺上畫出了兩處,這麼多的字中,他能準確的找出這兩處,可見對楚修明奏摺的重視,也可以說是對楚修明的忌諱,後半句他並沒有說出來,“永寧伯的字真好啊。”
站在誠帝身後的貼身太監聽見誠帝的話也沒開口,不過心中默默補上了誠帝未完的話,“詩文字畫,皆有中氣行乎其間,故有識者即能覘人窮通壽夭。”
足足千字有餘的奏摺,誠帝竟然能看出那兩處。
“不過……說不得是永寧伯故作如此。”誠帝隨手把奏摺扔到了一旁,“你說楚家怎麼就這麼不識相。”
李福在誠帝身邊伺候了十幾年了,自知此時誠帝根本不是要人回答的,只當自己沒有聽見。
“算了,等人回來就知道了。”誠帝笑著說道,眼中卻露出幾分厲色。
不過誠帝還沒等到人,又等到了驛站送來的信,不管是給誠帝的奏摺還是沈錦寫給瑞王的家書都被送到了誠帝手上,誠帝直接讓人把信全部拆了,看完以後揉了揉眉心,“李福叫瑞王進來。”
“是。”李福也很好奇永寧伯夫人寫了什麼,看的誠帝都有些受不了了。
瑞王正好在宮中給皇太后問安,所以很快就到了御書房,誠帝直接把沈錦寫的信給了瑞王,一點也沒有拆看弟弟家書的愧疚,反而說道,“永寧伯為朕鎮守邊城,威懾異族,朕對永寧伯身體萬分關心,先帝七子,就餘你我二人。”
“臣惶恐。”瑞王趕緊跪下低頭說道。
“趕緊起來,你我兄弟怎麼如何見外。”誠帝見瑞王的樣子,心中滿意,嘴上倒是說道,“你的女兒就如我的女兒一般,江南那邊剛剛進貢了一批錦緞,李福分出一半來讓瑞王帶回去。”
“謝皇兄賞賜。”瑞王恭聲說道,然後才起身。
瑞王離宮後,坐在馬車上就看了一下沈錦的信,看完以後揉了揉眉心,還是把沈錦寫給瑞王妃、陳側妃的信都收了起來,看了沈錦寫給他的,很簡單明瞭的內容,問候了一□體,又說自己在邊城一切都好,讓瑞王放心,還說找了一把寶刀送給瑞王,就沒別的內容了。
回到瑞王府,瑞王就拿著信去了瑞王妃的院子,正巧陳側妃也在陪著瑞王妃說話,等兩個人行禮後,瑞王直接把信拿了出來說道,“三丫頭來信了,直接和給皇兄的摺子一起寄過來的。”
“真的嗎?”瑞王妃臉上帶著笑,接過了信。
陳側妃明明眼中滿是喜悅,可是也不敢開口,瑞王妃拉著陳側妃的手,主動把沈錦寫給她的遞過去,兩個人就旁若無人的看了起來。
瑞王在一旁無奈的端著茶喝了起來。
“錦丫頭還真是……”瑞王妃看著信就笑了起來,沈錦給她們兩個的信寫了足足十幾頁,看了足足兩盞茶的功夫,才算看完,瑞王妃見陳側妃也看完了,就拉著她說道,“你瞧瞧這還在抱怨那兩個使者,下一句又開始說邊城滷肉,不過……”再多的話瑞王妃倒是沒說,在京城中什麼好東西吃不到,哪裡會因為吃到了滷肉而開心,想來前段時間沈錦寄來求救的信,瑞王妃心裡就揪得慌,到底是疼了幾年的孩子,不過那信的事情陳側妃不知道,整個府中也就瑞王和瑞王妃知情。
陳側妃有些擔憂,“這丫頭也就王妃不嫌棄,她到了那邊以後性子都野了,竟然還抱怨兩位使者。”像是害怕瑞王怪罪,緩緩解釋道,“她也是個小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