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差點被你玩死了,不好意思,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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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隨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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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劍鳴 啊鳴 男 海拔181。5CM 地球承重68KG 生日1984 5 30
我最不想提起的,一是學校,一是父親。我覺得這兩樣東西毀了我,或許是為自己的無能找的垃圾藉口,或許是讓自己在不得志的時間裡找點理由保持頹廢狀態,誰知道呢。認識啊鳴,是在高中。
啊鳴是個運動型的人,對於球類運動有幾乎痴迷的嗜好,乒乓球,藍球,足球,還有幾乎所有男人都會喜歡的特殊的球。無非是一些消遣,卻造就了哀鳴為數不多的肌肉,事實上十幾歲的少年能有多少肌肉呢,但勻稱的身材,單薄的軀體,少的可憐的肌肉雛形卻是受日本漫畫荼毒的我眼中靚麗的風景。需要特別宣告的是,我不是GAY。
不知道是誰說過,男人之間的友情不需要什麼理由。有個叫婷的女人問我,為什麼你會跟啊鳴成為兄弟?我愣了下,隨口回答:看著順眼。是啊,為什麼會跟他成為兄弟?啊鳴是個很葷的男人,尤其說話。隨意潦草的短髮,黑框休閒的近視鏡,不是很高的鼻樑下襬著薄薄的唇,笑不笑唇角都會翹著,給人一種頹廢,諷刺的感覺,我稱之為猥褻的笑,但不可否認的,他的笑比較好看,因為他有周董的臉部輪廓。跟他的相貌表現的不一樣,他是個氣氛高手,廖廖幾句就能調動所有人的情緒,可以讓情緒低落的群隊瞬間瘋鬧,鬥志昂揚,也可以讓一群玩瘋了的傢伙瞬間正經理性起來,當然通常情況下前者出現的次數絕對的多。
我喜歡上一個上海丫頭,鬱,順利的跟她成為戀人。啊鳴也成了她的好朋友。記得有次頭天晚上我玩遊戲的時間,啊鳴跟她不曉得在叨咕什麼。第二天鬱用一種很奇怪的腔調跟我炫耀“我哩個吼吼喲!(感嘆句,我們這裡的方言,意思是我的天吶)”“胡你個日娘哩(同上,是句罵人的話)”“鬥哩闊以(同上,意思是乾的不錯)”,當時我在喝飲料。噴的滿電腦螢幕都是,後來啊鳴的慘叫在我的耳邊響了三天。
所以剛認識他的那段時間我以為這人是個樂天派,每天生活都這麼開心。然而我錯了……
學校後邊是本市300年來的命脈穎河,很漂亮,在汙染嚴重的今天能有不算渾濁的河水,我覺得不錯了。啊鳴跟我走在河邊,踢著石頭子,叼著草棍,聊著小丫頭們,聊著各自喜歡的東西,聊著夢想,最後聊起了家庭。我震撼於一個十幾歲少年眼神出現的不適年齡的憂傷,剎那間,鏡片後的眼睛變成一種讓人心碎的深邃,我靜靜的聽著……
幸福,這個字眼在我的理解就是過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日子,平淡,安寧,有一個互敬互愛的家庭。啊鳴的童年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行走的,父母是政府機關地方要職,父愛表現的沒有大多父親那麼的深沉,母愛表現的沒有大多母親那麼的寵溺,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一顆地雷可以改變一場戰爭的走向,一個裂縫可以決定一個大壩的存亡,而一件事,可以毀了一個家庭。啊鳴的父親酒後駕駛,肇事,打架,對方是一個在當地有些能力的人,用錢把我這位未謀面的叔叔砸進了鐵房子,啊鳴母親的單位受壓解了她的職位,衝擊波影響到啊鳴的家族,迴天乏力。這些東西在少年啊鳴的心靈打上了最痛苦的烙印,程度是大多人不能理解的。但我,能明白。
清清的河水帶著細微清脆的聲響流向東方,陽光從河邊參天的大樹縫隙裡穿過,照在潮溼的地上,那裡有顆小草頑強的鑽出地面,掛著露珠。我拍了拍啊鳴的肩膀,知道所有安慰的話此時都那麼的蒼白,所以只是說:這輩子,不離不棄。啊鳴看著我,笑了笑,我看不懂這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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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話 殺佛,三人和三聖!(下)
“呵呵,還有我們!”牆壁的廢墟中慢慢的升起兩人,死神的身體恢復原來模樣,手中也沒有武器,只是雙手手臂不斷圍繞著烏黑的兩條怒龍,明天則低著頭,左眼的寒光不停閃爍,手中藍月也宛如地獄張開的裂縫,露出森然寒氣。三聖佛尊看著重新出現的三人,天空中傳來莊嚴佛語,“天下生靈,皆屬佛緣,就送你們一程,直達西天極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