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年老一個因為殘廢,並沒有滿足我的好奇心,當初和阿臺在一起時,還沒有這種機會。現在看清了,我覺得我的心越來越快地跳了起來。我想退出門去,可慌張中腳碰響了一個椅子,驚得盧石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夫、夫人……我不、不是故意的……他急忙拉過衣服蓋住了下體,我實在是因為疼……說著,他臉上嚇出的汗珠可就滾了下來。我慢步上前,輕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了聲說:這沒什麼,別怕,又沒別人看見。他慌慌地抓住我的手說:千萬不能讓王公公知道,他要知道我在你面前這樣,我可就保不住命了……
我安慰了他許久才讓他平靜下來……
大約是從這天起,盧石曾經在我心裡引起的那股氣憤徹底消失了,他的身影在我的腦子裡留了下來,並且有點揮之不去了。每當我一個人靜坐在那兒的時候,他赤身側躺在那兒的模樣就會在我腦子裡出現,而且那影像還敢大模大樣地朝我直走過來,嚇得我失聲叫起丫環來。有一次丫環聞喚跑過來看見我一個人面紅耳赤地坐在那兒,驚詫地問:是你喊我?我急忙搖頭說:沒有啊。
到了晚上,當王振讓我橫躺在他的腿上時,我又會想起盧石的那個樣子,直想得我雙頰熱得發燙,王振這時揪住我的奶頭,我會想像成這是盧石在用手揪自己,從而快活得低聲叫了幾下,這使得王振也很高興。他笑著說:看來,我還能讓女人快活起來……
我意識到自己心裡對盧石生出了一股異樣的東西,我有些害怕,不敢再見他,可又渴望著能經常看見他。
負責守護宅子的軍士們有時也在前院練習騎馬劈殺,每次看見他們練習騎馬,我的心就癢癢,我太喜歡騎馬了,我過慣了在草原上縱馬狂奔的日子,現在整天在這個院子裡生活,實在憋悶得慌。軍士們騎的馬,其實都是我們草原上的馬,是明朝人用糧食和箭簇從我們那兒換來的,單單看見那些馬,心裡就有親切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