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佔為己有,逞論他人了。”長寧公主越看越喜歡,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朱令浩這等紈絝為何見了繡品會生出歹念。
“阮小姐的繡技估計今日之後就會傳遍京城,怕是難以再得安寧之日。不知阮小姐日後有何打算?”長寧公主放下帕子問道。
“今日之事的確在民女意料之外。民女之前本想著以繡技入股一家成衣店以謀取生計的同時也將能祖傳繡法發揚光大,好讓廣大百姓能領略到此名為“粵繡”的風采,感興趣有巧手的也能繡制一二,好增添點閨中樂趣。但現在……”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阮欣月就及時收住了話頭。
“唉……一直覺得我大越皇朝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不曾想天子腳下就發生著‘匹夫無罪,懷璧有罪’的事。”長寧公主聽罷,不由長嘆一聲,一針見血地說道。
好吧!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都是別人的,或者只是士族階層的,以她穿過來短短的時日裡經歷了以身抵債,被迫為妾的經歷來看,普通百姓很多連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談何樂業呢?
明顯這些想法、看法是不能說的,阮欣月就垂首站著拍了一句公主馬屁:“公主憂國憂民,實乃我大越皇朝之福。”
長寧公主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顯然對這些讚美已經免疫。
QAQ!長寧公主這反應讓阮欣月有種怕馬屁拍到了馬大腿的的感覺。
略一沉吟,長安公主轉而問道:“對於朱令浩主僕幾人,你想著怎麼處置?”
“就今日之事而言,尚未對我及我家人造成實際傷害,送至官府怕也是難治其罪,但聽公主之言,這鎮南將軍府二公子已有不少前科,實屬城狐社鼠、害群之馬,還請公主給予嚴懲。”
“嗯,你說得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