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考慮買下。”
阮欣月說完,也不再看這鄭老闆急得跳腳的反應,直接招呼阮母和張掌櫃走人,臨走之前還很大度地丟下一句:“這個價賣與不賣,請鄭老闆在今天下午酉時前定下來。不然過了今天,鄭老闆就要等下一個買家了。可要遇到下一個不介意帶綠帽子的男買家,就不知道要等到某年馬月了。”
今天的事情傳出去後,要以現在的價格成交,想必難度係數不小。
本來就衝著這家店面去的阮家母女再逛了兩家店面後就打道回府,給牙人的回話就是回去從長計議後方能定得下來。
而她們在琉璃綠瓦店鋪發生的事情經當時在場的兩個牙人及幾個路人一傳播,中午時分就傳遍了京城。
綠帽子這時本就跟風花雪月之事沾邊,捕風捉影沒邊的事情傳得特別快,當天中午就成了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大家樂呵一笑的同時心裡也暗暗期待著新開的粵繡織品店了。
阮欣月沒想到這個小插曲在自家店鋪連店面都還沒定下來的時候就為阮家獨有的店鋪打了一波不花錢的廣告,這實乃意外收穫。
那事情過後,阮欣月其實沒有多大的把握能讓那家店鋪降下價來,畢竟物以稀為貴,京城裡的綠色琉璃瓦的建築也就那幾家。她當時亂說一通胡亂砍價也是被那狗眼看人低、滿嘴狗糞的鄭老闆給氣到了,氣得非找回場子不可。
而且阮母的意思是在阮家的銀子不太充裕的情況下沒必要衝著那琉璃綠瓦買那店鋪,畢竟那琉璃綠瓦也不能當銀子花,不如買一家價格公允些的,留著幾千兩銀子來走流動資金,以防萬一。
阮欣月聽後也覺得有道理,先吃飽再談詩和遠方,現在還在創業的初期,談什麼自己那飄渺的古建築情懷,等以後生意做起來了,賺到錢了,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