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錚點了點頭!
“我是土生土長的京城本地人,你呢?”阮欣月說這句時心裡莫名地心虛了一下,為了自己穿越而來的靈魂。
“陵州。”也不算騙人,他的確是在陵州長大。
“我現在是繡帛軒的股東,主要是管理繡房的日常工作,你呢?”阮欣月見趙青錚惜字如金,估計他都不會出聲問自己了,索性先將自己的情況說了。
“我是靖康侯府世子爺——院裡的人,平日吃住都府裡。”趙青錚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麼一句。
是的,他不喜歡世子爺這個名號。要是可以,他情緣他一出生就是他養父母的孩子,並不是靖康侯府的什麼世子爺。
他是靖康侯府的世子爺,可在他兩歲時京城內出現了水澇,他就在那場水澇中走失,好在流落到陵州遇到了他好心的養父養母。
他十六歲時,靖康侯府找上門,說他是他們府上的世子爺,要接他回府。
回了靖康侯府後,他就非常不喜他身上‘世子爺’這個名號。
世子爺這個名爵,讓靖康侯府侯府的長輩們看他的眼神愧疚的,認為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們的疏忽,他也不會白白地再外面受了幾十年的苦。
世子爺這個名爵,讓靖康侯府侯府的兄弟姐妹都或多或少地敵視他,認為他這麼一個在外生活了十多年的人有什麼本事本領霸佔這世子這個位置。
世子爺這個名爵,讓靖康侯府內的下人看他的眼神既可憐又同情,可憐同情他這麼一個喊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因為一場水澇災害而流落在外。
世子爺這個名爵,讓府外的人明面上對他客氣尊敬有加,實則暗地裡說起他滿是嘲弄輕視不認可的神態。
那應該是靖康侯府世子爺院中的小廝或者侍衛,阮欣月接著問:“我家中有一個母親,也在繡房上工,還有一個弟弟剛進私塾啟蒙,你家中有什麼人?”
“陵州家中父母健在,家中無兄弟姐妹。”趙青錚將自己在陵州家庭情況說了一遍。
“暫時就這些吧,你還有什麼想要了解的?”阮欣月覺得了解這些就差不多,其他要知道什麼在日後相處中慢慢發掘才覺得有樂趣。
趙青錚搖了搖頭!她的資訊背景簡單,早就在她跟繡帛軒合作時他就瞭解得一清二楚了。
阮欣月就將招商的線板遞給他:“學刺繡之前就是要將線板上的線號及相對應線色記住,你這兩天的任務就是這個。如果你手頭的工作忙的話空閒的時候再記的話也沒有問題。”
趙青錚點了點頭!
……
這人怎麼不是搖頭就是點頭,他就不能多開口說兩句嗎。
阮欣月說完這些後,後知後覺地覺得好像已經沒有什麼要說了。
好不容易坐下來的兩個人竟然沒有什麼話說了,這阮欣月有點不甘心!
瞥了一眼線板,阮欣月問道:“你認字嗎?”
不認字的話線號都讀不出來更不要說記住相對應的線色。
趙青錚還是點了點頭!
認字的話這個線板也沒有什麼好講的,自己跟著記就行。
qwq!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