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很大的精力在靖康侯府產業上,對生意上的門道摸得清看得透。
“好壞參半,而你可能只看到了壞處,那我給你數數好處:兩家拆夥後,我家有獨立的產業,在粵繡的發展上我有更多的自主權,話語權……”阮欣月如數家珍地給他數著她認為的好處,不想他太愧疚。
趙青錚並聽邊點頭,不可否認,這次拆夥從長遠來看對阮家,對她來說是利大於弊的。而現在眼前對阮家來說,最大的困難可能是資金:“銀子夠嗎?”
“阿?”阮欣月還在絞盡腦汁地想現在拆夥對自家有什麼好處,而他怎麼一下子轉到銀子這個話題來了。
“你家剛買房子肯定花不了少銀子,現在又盤下粵繡樓,夠銀子嗎?”趙青錚對阮家這幾個月的收入和支出還算比較瞭解的。
阮欣月聽到他竟然問自己家裡的銀子夠不夠,突然想起了現代的那句‘愛她就給她錢花’土味情話,於是就學著古裝劇的演員,雙手擰著自己的頭髮,做出嬌羞地問道“怎麼,你要給銀子我花?”
看著她的眼裡閃過熟悉的靈光,趙青錚就知道這人估計又逗自己玩,搖了下頭彎了唇:“淘氣。”可轉念一想她問自己是不是給她銀子花他卻搖頭,怕她誤會,忙要從袖子裡拿出銀票:“我這裡有銀子,你先拿去用。”
阮欣月反應快,見他的手要伸進袖子裡就猜到她要做什麼,連忙按住他的手阻止:“別別別,我家的銀子剛夠!”
趙青錚在阮欣月的手掌貼上自己的手背上的那剎那整個手都僵了下,眼光定在了兩個人貼在一起的手。
這次兩手相觸跟上一次的牽手不同,她的掌心熱熱地、別看她平時刺繡下針又快有準,她的手指感覺柔軟無力,感覺只要他稍微用點力就能將這手掙開。
阮欣月見自己攔住了他的動作,鬆了一口氣。她跟他這種情況還真的不宜涉及錢財,不然傳出去了,可能就會被人多角度潑髒水,說自己肖想他世子妃位置不成,就退其次想騙他身上的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