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望著天,似乎享受著以天為蓋地為席的此刻。清風拂面,他的最後一句話,隨著風聲逐漸淡去,似乎從未說出口。
“若不是哥哥們收留我,我只怕一出生便流離失所,天怒人怨。”
“擁有這幾萬年,對於我而言,已經是賺來了的。我很是感激。不論他們讓我做什麼都好,我都覺得是應該的。我一直這麼以為,至少,從前一直這麼認為。”
“可是,醜丫頭,我遇到了你。你從來不疑惑自己為什麼長不大,從來不想想,自己身上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更沒想過,將來你會有什麼樣的危險。放這樣的你一個人在這飲血澗,我不放心。所以,醜丫頭,在你活著出這飲血澗之前,我一定不會讓自己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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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嘆紫殤 。。。
再次進入飲血澗,扮作輕薄王的紫珩感覺到了飲血澗中微妙的變化,似乎每一個侍衛都帶著股警惕審慎地看著他們。他裝作渾然未覺,齜著一口金牙望著對方和善地笑,與君棠對望時,卻彼此瞭然。
幾次三番想入飲血澗都被鳳小樓以谷內有要事拒絕,這事本身就透著股詭異。而劉三界在打探的過程中,憑著與澗中侍衛的熟稔,探聽出的口風便是,這四大護法在這段時間,或多或少都受了傷,飲血澗中人人自危。
問及原因時,侍衛們都諱莫如深,直說有一夜,飲血澗上空異相頻生。這事,似乎與在谷中做客的那個小姑娘有關。
劉三界看著眼前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兩人,不知為何,心底裡升起一絲異樣,像是千隻螞蟻撓著心窩,煩亂不安。可是具體哪裡不對,他又說不出。只能低聲地同二人說道:“今日不論怎樣,若是情形不對,咱們就走。切不可急躁。”
飲一口茶,輕薄王略微抬了眉看鳳小樓,有些不耐地說:“鳳大護法好大的架子,本王幾次三番想見鳳大護法都不得見。如今鳳大護法巴巴地叫了本王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鳳小樓賠笑道:“王相哪裡的話。王相若是來飲血澗,小樓是萬分歡迎的。只是前段時間飲血澗內出了些事情,小樓自顧不暇,方才怠慢了王相。”
“出事?”輕薄王重重地將茶杯往桌上一放,“若不是本王與炎魔多年相交,又與你有約在先,本王必不會拿著熱臉貼你的冷屁股。本王是任你消遣的人?”
他一個斜視,囂張的模樣惹得龍吟十分不爽,扭了頭冷哼一聲。輕薄王微微抬了下巴眯著眼睛問道:“怎麼,小鬼你有話要說?”
燕飛絕捏了拳頭正要說些什麼,只聽鳳小樓舉了杯子敬輕薄王,“王相莫氣。我家四弟前陣子在凡間遇到了方寸山上的那幫假仙,吃了些虧,這傷一直都沒好透。四弟,與王相喝上一杯。”
輕薄王卻也學著龍吟的模樣,冷冷地哼了一句,眼裡充滿嘲諷地望著龍吟,像是絲毫不把這小鬼頭放在心上,毫不客氣地表達了自己的漠視。
“你差人送與我的書信本王已經看了。本王只是不明白,原本你只是要向本王借崆峒印,如今卻想要向本王借煉妖壺——此二物均是上古神器,本王費了千辛萬苦方才尋得寶物,你憑什麼就認為本王定會借給你們?”
輕薄王的眼睛裡似乎有一閃而過的睿智,與他肥碩的外表極為不符。此一個月,君棠紫珩用盡了辦法從真正的輕薄王嘴裡撬出了許多重要資訊。當接到鳳小樓的信時,輕薄王淡定地告訴君棠,飲血澗的煞魂陣,必定出了大問題。
紫珩此刻扮輕薄王早從氣勢上細節上都做到了十成十的相似。扮作沂源的君棠見他此時略微抬了抬手,立刻裝作溜鬚拍馬的模樣,將手中的帕子遞上。輕薄王掐了蘭花指輕巧的從沂源手中接過帕子擦了擦手,正打算站起身走人,沂源伺機湊上鳳小樓的跟前諂媚地說道:“王相在府中常與小人說起炎魔陛下與王相的情誼。若是能順利助炎魔脫困,王相便是傾盡全力,也是願意的……”
“沂源,我看你這小子是吃多了力氣沒出使。本王讓你說話了嗎?要你多嘴!”輕薄王怒斥道。
沂源乖乖地閉了嘴低著頭站到一旁,鳳小樓連忙上前攔住輕薄王道:“王相與飲血澗本就是一家人。若是事成,王相想要什麼,飲血澗都能給。”
輕薄王微微一笑,離去的腳步就此收回,緩緩地落座,“既是一家人,鳳大護法說這話便太見外了。本王倒不是不能借這幾樣東西與你,只是事關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