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
他壞壞地笑著。“我要吻你。”管他是男是女呢?他在他懷裡的模樣,他愛極了,就算是男人他也認了。
什麼?她呆呆的看著他。
他剛剛說什麼?吻她?他又失去理智了嗎?他不是和那山野櫻子打得火熱嗎?
不是在日本形影不離嗎?那他現在說要吻她是怎樣?又是好玩?
“不要!”
黑木焰眯起眼,這小傢伙還回答得真快呵。
“我不接受拒絕。”
“我不要!你那麼沒行情嗎?還是吻了一堆女人吻膩了,想找個男人來玩玩?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要!你放開我!”風淨又開始死命掙扎。但,不管是身高或體魄,風淨都小這男人一大截,不管她怎麼打怎麼跳怎麼踢?黑木焰一整個不動如山,把她困在懷中的雙手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她就像小雞似的,被一隻大鷹給攫奪,怎麼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都快氣哭了。
“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玩具!我不要當你的玩具!你身邊不是已經有女人了嗎?那個在你床上身材比模特兒還好還白還美麗的日本女人,你不是帶著她一塊到日本看你爸爸了嗎?為什麼還要對我這樣?為什麼?”
“你吃醋?”他勾勾唇,很樂,完全沒意願要跟她解釋他跟山野櫻子的關係,也沒必要。
“我吃醋個鬼!我只是要告訴你,不要來惹我!”
“我也想啊,可是好像不可能。”黑木焰一手挑起風淨小巧的下顎,將俊臉給湊近,近到連鼻息都吹上風淨的臉。“從剛剛在倉庫裡見到你開始,我就一直想把你抱入懷裡吻個過癮,尤其在你說你根本不會看上我這個蒼白鬼的時候,我更想讓你看看我的身體,可是一點都不白呵。可見你上次在大床上看我沒看得很清楚,我想今天晚上可以讓你看得更清楚一點,如何?”
“不要……”風淨顫抖著,拒絕得越來越沒有說服力,整個人因為他的逼近與挑逗而幾乎要暈眩過去。
她覺得自己快要站立不住了,而他扶在她腰間的手也越來越有力滾燙,像是要直接燒進她那薄薄的衣衫裡去,烙上她的肌膚。
真的,好難呼吸呵。
她就快窒息了……
他怎麼可以用他那俊美非凡的臉孔和他那雙邪魅迷人的眼眸,甚至是他那用來逗弄一堆女人的語調和那懶懶又性感的呼息來誘惑她?
她根本承受不住,全身軟軟地,只能無助又慌亂的顫抖。
“黑木焰,我求你放我走。”她的雙手抓著他胸前的衣服,試著想讓自己恢復一點力氣逃離他,卻沒注意到自己對他說話的語氣根本就近似在呻吟,那種難耐情動的語調,任何一個深諳情慾的男人都不會搞錯。黑木焰將她擁得更緊。
風淨這樣明明白白彰顯在外的情慾渴望,那根本控制不了的無助與哀求,對他根本就是一劑最最上等的催情劑,就算他再有剋制力,也幾乎要被他這樣不懂情事卻又敏感的反應給逼得快發瘋。
終是,吻上了那驚愕顫抖不已的唇―
黑木焰靈巧溫熱的舌尖輕易的長驅直入,與風淨顯得無助又慌亂的舌密密交纏著。
“不……”風淨想退開,他更加迫近,把她壓抵在一面冰冷的牆上。
吻,更加放肆且狂妄,唇掃過耳窩、頸項,懷中的人不斷難耐的呻吟……
他的唇,過於軟與香。
他的身子抱起來,也過於軟和香。
黑木焰眯眼,在懷中的人兒已經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根本搞不清楚天南地北的同時,他的指尖也探進了對方的衣內,摸到緊緊纏在胸前的一塊布……
“唔……”風淨似乎有點清醒過來,伸手要去抓他的大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感覺到胸前微微一涼,敏感的ru尖在下一瞬間已讓一隻溫熱的大掌給罩住!
“啊!”她驚喘,瞠目的看著他。
黑木焰俊顏陰冷,那深黑的眸直勾勾地瞪視著她,像是要把她碎屍萬斷似的用眼神將她給撕裂……
“女人。”他輕哼了一聲。掌心一個使力,用力擠壓她那被禁錮已久的ru房。
她吃痛的皺起眉,感覺他那略微粗糙的長指正玩弄著她早已硬挺的蓓蕾,她敏感不已的顫慄著,卻也同時知道,這男人此刻正在用屬於男人對女人的方式來羞辱她……
“剛見面的時候,我對你說過一句話吧?我最痛恨欺騙。”黑木焰眸光沈下,唇邊帶著一抹冷戾。“你犯了我的大忌呵,風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