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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年齡看上去大約是四十出頭,身上簡簡單單的穿了一襲純白色的長袍,身上一點可以看出他身份的飾物都沒有。
其實他也不需要任何飾物去說明他的身份,他自己的那張臉和氣宇軒昂的氣勢就是最好的說明,就算是再沒有眼光的人也能一眼都看得出他絕非泛泛之輩。
伶舞才打量了他幾眼,他的眼睛就直視著伶舞了,看到伶舞只是一個眼神透徹十歲左右的小孩之後,他眼裡驟然射出的精光瞬間消失,看上去和普通人完全沒有區別。
看來他的身上的功力已經是達到了一定的功力,並不在玉碎之下。
伶舞並沒有收回自己的目光,依舊用打量的眼神看著那個男子。
伶舞很確定自己的眼睛也不會讓人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對隱藏眼神這一點,她做的很成功,只要伶舞不願意讓別人看出來,就算是武功比她高深不少的人都想不到她是一個身懷絕技的人。
等那個男子把視線挪開之後,伶舞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把視線從他的身上移到歐陽離那張神采飛揚的臉上。
在剛才那種的情況下,她只是是硬著頭皮繼續打量下去,若是她突然收回自己的眼神,就是明顯的告訴那個人,她察覺到了他的視線。
也就是把自己的身懷功夫的事情暴露了。
跟在歐陽離身後走進大廳的玉碎,從走進來之後,他的眼睛就一直在看著伶舞他們三個弟子,伶舞的反應都落在他的眼裡,他在眼裡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之後,就躬身對歐陽離道:“王爺,吉時已到,不若我們還是請振國王先入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