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舞淡淡的瞄了魏雷一眼,手掌用力,猛地將魏雷推後三步,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伶雲,你又何必要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伶雲微微搖了一下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伶舞:“是他自己不識好人心而已。”
隨即面色一沉,一字一句的說道:“伶舞,我來這裡,只想做一件事情。”
幽離使者2
隨即面色一沉,一字一句的說道:“伶舞,我來這裡,只想做一件事情。”
伶舞眼神猛地一冷,看著伶雲那張充滿譏諷的眼睛;“你想做什麼就做,犯不著說。”
伶雲卻是神色一變,伸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髮絲,輕嘆出聲:“我只是幫父王帶一個話給你,他讓我告訴你,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望著伶舞身後那些憤怒的人,無視於那些想殺人的視線。
伶雲依舊輕輕說出:“父王怕你不相信我的話,特意讓我帶了一封信過來。”
從衣袖裡掏出一封密封的信,手指輕揚,將信往伶舞的方向拋去。
信,在脫離她的手掌之後,就像是有一雙手託著一樣,慢悠悠的往伶舞的方向飄去。
伶舞心裡一凜,伶雲的功力的確是歐陽曦說的一樣厲害。
就是憑這一手,她,就已經不是伶雲的對手。
臉上神情卻是不變,伸手往信的方向抓去。
在伶舞伸出手的同時,一根鞭子也快速無比的從旁邊往信的方向捲來。
伶舞餘光瞟到鞭子,本來已經快要抓到信的手,又收了回去,靜看著鞭子將信捲走。
拿著鞭子的人,正是沐陽。
他才趕到這裡,手裡抓著的馬鞭,還沒有放下。
手裡的鞭子收回來,在到了身前的時候,鞭尾鬆開,另一個手掌猛地抬起,抓住從空中飄落的信封,
沐陽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到了最後卻停頓下來。
低頭看著手裡抓著的信遲疑起來。
最後往歐陽曦的方向看了一眼,取信,只是一個本能,到了現在,那封信卻變得千鈞之重。
拆?還是不拆?
伶舞面如沉水,她雖然沒有回頭,卻像是看到沐陽的猶豫一樣,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突然冷聲喝到:“沐帥,拆信,念出來。”
幽離使者3
沐陽聞言心裡一驚,若是手裡的信,真的是如伶雲所說,是歐陽離寫的,只怕剛才救伶舞的那一番努力,終究只是徒勞無功。
他不相信伶雲說的話,伶舞絕對不會放走歐陽離。
但轉念之間,又覺得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歐陽離是伶舞的父親。
歐陽離不死,那些將領都不會平息心裡的恨。
包括,沐陽自己。
猶豫,遲疑,沐陽手裡抓著的那封信,邊角已經被他的手指搓揉得皺成一團,卻還是下不了決心,是不是要把信拆開。
伶舞冰冷的聲音卻又響起:“沐帥,拆信。”
伶雲無所謂的挑眉看著依舊猶豫的沐陽,輕笑出聲:“沐帥,我姐姐是娘娘,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冊封為皇后,你難道連你們未來皇后的懿旨都不聽?”
她的話才說出來,站在四周的那些將領,眼眸頓時眯成了一條縫。
若伶雲說的是真的,他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歐陽曦在庇護伶舞。
“伶舞吾兒,吾已經安全離開東陵國都城。”
信終於被沐陽拆開,才唸了一句,就停嘴不往下唸了。
將信看完,用力將手裡那封信,往站在一旁拼命張望的張傑眼前一遞。
“張丞相在朝中數十年,想必對逆賊歐陽離的字跡熟悉無比,”看著不敢接信的張傑,沐陽沉聲說道:“你看看,這個是不是歐陽離的字跡。”
張傑微眯起眼睛,瀏覽了信上的內容,變了一下臉色。
仔細端詳信紙上的字跡,半響之後,遲疑的遞到身邊的另外一個文臣手裡:“王御史,本相老眼昏花,怕是看得不太準確,你看看。”
信在一個個文臣武將的手裡來回傳遞,最後落到歐陽曦手裡,依舊沒有一個人敢出言斷定。
“不用看了,就是歐陽離的字跡。”
幽離使者4
“不用看了,就是歐陽離的字跡。”
這個斬釘截鐵的聲音,讓周圍所有相互交流的眼神都僵了一下。
話是伶舞說的。
在這個地方,她是唯一一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