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我絕對不會是寡婦的。”
歐陽曦深深的看著伶舞,他知道伶舞話裡的意思,若是他死了,她定會回來拼殺,直到將她自己的命送掉。
伶舞既然說過,和他同生共死,就絕對不會在他死了之後獨活。
他的眼眸漸漸的冷了下去,冷笑出聲:“再完美的計劃都是人定出來的,在完美的人也會有破綻,完美就是幽離界那個頭最大的缺陷。”
“的確如此。”
伶舞微微頜首:“照各種跡象看起來,幽離界的頭的確應該是一個凡事都要求完美的人。”
她想到的是玉碎和那些同樣都是幽離界那些人的丰姿,現在又出現一個石雪,不管從相貌上還是氣質上,都是一流的人才。
從這一點來看,幽離界的主人就是有一個毛病,凡事都喜歡最好的,連人也是一樣。
不是一流的相貌,他是絕對不用。
伶舞眼眸也逐漸冷下去,微微蹙眉:“一直到現在,我都還是想不出幽離界到底是什麼樣子,更想不出來他們的頭是誰。”
隨即悠悠的嘆息了一聲:“其實,當初我還真的有些懷疑是南宮軒,但是現在又感覺沒有什麼把握了。”
歐陽曦伸手將伶舞攬入懷裡,輕聲說道:“不管他是誰,只要我們不死,總有知道的一天。”
伶舞盈盈一笑:“沒錯,只要不死,一切都還沒有完結。”
她的眼眸突然亮了一下,側臉用力咬了歐陽曦一口:“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幽離界的主人是一個凡事都想要完美的人。”
歐陽曦先是吃痛的吸了一口冷氣,看到伶舞亮晶晶的眼眸,突然將手搭在伶舞的腦後:“你這個該死的小妖精。”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就自己將嘴壓到他的嘴唇上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被動的人。
邊疆風雲1
“太過分了!”
緊跟在一個酒杯摔碎的聲音後面,是副將鞠傑的怒喝聲,用力的拍一下沐陽身前的案臺,咬牙將話一字一字的逼出來:“沐帥,我們反了。”
他是跟了沐陽十餘年的下屬,到了這個時候,他心裡的憤恨絕對不比沐陽的少。
沐陽咬著牙,對鞠傑驚雷般的話充耳不聞,死死的盯著被他用力踹到地上的家丁:“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句話現在已經是他問的第三次了,雖然明知道答案還是一樣的,但是終究還是不死心。
家丁爬起來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元帥,我是府裡的家生下人,就算是借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亂說!老太太和夫人公子他們,都被朝廷派人殺了。”
他的說一個字,沐陽的牙關就緊咬一下,臉頰上的青筋也不住的彈跳:“你怎麼知道?”
“小的當時正在井底清理底下的淤泥,”家丁用力磕了幾個頭,隨即撲在地上梗咽出聲:“當時聽得清清楚楚,是振國王親自帶著京城的守備軍,奉旨去的。”
沐陽陰沉的臉,手指緊緊的握成拳頭,一句話不說。
他已經說不出來。
鞠傑往地上單膝一跪,雙手抱拳:“沐帥,我們反了吧。”
“反了?”
大帳外傳來一聲冷哼聲:“不知道你們想反的是什麼?是朝廷嗎?”
沐陽的眼睛頓時望向帳棚的門簾,咬牙說道:“來的是什麼人?”
“沐元帥,”門口轉出來一個人,揚眉笑看著沐陽,揚一下手裡捧著的明黃色卷章:“看到這個,我想你應該明白我是什麼樣的人了吧?”
鞠傑雙目一瞪,伸手將自己腰間佩戴的劍唰的一聲抽了出來:“來得好,我們正是想找一個像你這樣祭旗的。”
邊疆風雲2
鞠傑雙目一瞪,伸手將自己腰間佩戴的劍唰的一聲抽了出來:“來得好,我們正是想找一個像你這樣祭旗的。”
“哦?”站在帳篷門邊的人輕鬆隨意的挑了一下眉毛:“祭旗?什麼旗,謀反的旗嗎?”
他似乎看不到鞠傑臉上的怒氣和手裡的劍一樣,依舊是笑意盎然,一邊說,一邊走到打帳的中間站定,跟在他身後四五個人也在後面站定。
沐陽心裡悲痛異常,但多年的征戰讓他還是咬牙喝退鞠傑:“鞠傑,退下。”
“果然元帥就是元帥。”
捧著卷章的人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鞠傑:“看到沒有,多向你們元帥學學,就算是全家人都被殺死了,還能保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