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怒意,轉身往房間裡走去,徑直將自己扔到躺椅上斜倚著。
歐陽曦挑挑眉頭啞然失笑,對伶舞的有些近乎失禮的舉動完全不以為然,走到伶舞身邊坐下:“你怎麼啦?”
我不懂愛,但我會保護你2
歐陽曦挑挑眉頭啞然失笑,對伶舞的有些近乎失禮的舉動完全不以為然,走到伶舞身邊坐下:“你怎麼啦?”
“我到沒有什麼,”伶舞一邊伸手將頭髮上的髮簪拔了下來,甩頭讓髮絲理順,一邊冷冰冰的說:“倒是你應該叫人去看看,你那個得力的助手到底傷到了什麼程度。”
歐陽曦臉色一變,立馬站起身皺著眉頭盯著伶舞:“凌雲?”
“要不然還能有誰?”
伶舞以手代梳,理順自己的頭髮,嘆息出聲:“這一次若不是他,只怕你現在已經看不到我了。”
歐陽曦的臉頓時冷峻起來,眼睛微微一眯,快步走到房門邊,伸手欲拉開房門的時候,又轉身看著伶舞:“你不是才送了一份大禮回去,他們怎麼會還想殺你?”
伶舞笑笑剛想說話,門外就傳來傳來一陣輕輕的蟋蟀聲,讓她的將話嚥了下去,認真的側耳聽完蟋蟀的叫聲,似笑非笑的眼睛卻看著漸漸面露喜色的歐陽曦。
看到歐陽曦皺著的輕笑出聲:“看來太子府就是不同,連蟋蟀都可以冬天裡叫喚,而且還叫得有挺有節奏的。”
歐陽曦側耳聽完門外的聲音,又聽到伶舞的話之後,本來緊張的神情一掃而光,返身走回伶舞身邊,彎腰將手伸到她的身前:“不知道我的側妃有沒有興趣陪我到花園裡遊玩一下。”、
看到伶舞微微蹙眉的樣子,歐陽曦的嘴角就往上勾了起來,身子往前又傾斜了一點:“剛才那個叫得有節奏的蟋蟀說,我們有一個貴客來了。”
伶舞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歐陽曦現在一副輕鬆的神情,和方才聽到凌雲重傷時的擔憂完全不同,讓她清楚的知道,來的人是誰。
當下盈盈一笑,將手放到歐陽曦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裡,借力輕巧的站了起來。
來的人一定是才從五王府出來,就立即趕過來和他們商量事情的凌雲。
我不懂愛,但是我會保護你3
來的人一定是才從五王府出來,就立即趕過來和他們商量事情的凌雲。
若是伶舞猜測得沒錯,那些類似於暗碼的蟋蟀聲正是歐陽曦和他手下人的一種密語,而他們的確是向歐陽曦稟告凌雲在書房等他的事情,所以歐陽曦本來擔憂的心才放了下來。
歐陽曦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在伶舞站起身之後,手掌猛地用力握住她搭在自己掌心的手指,無視伶舞幾番用力想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徑直拉著她的手往前走。
伶舞頓時皺了一下眉頭,頓住自己的腳步:“你這個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不想失去你。”歐陽曦回首看著伶舞,黑色的眼眸閃爍的灼熱光芒讓伶舞的呼吸窒息了一下:“凌雲不但是我的屬下,更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若是別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他,唯獨你,我不會放手。”
伶舞低頭避開歐陽曦的視線,默然想了一下,隨即抬頭盈盈一笑:“但為什麼是現在?而且,你不是說過,我是看不上凌雲的。”
“那是以前,但現在不同了。”
歐陽曦近乎無賴的語氣讓伶舞啞然失笑:“為什麼不同了?”
“因為當時救了你的人不是我,”歐陽曦的眉頭突然皺得緊緊的,握著伶舞的手指也加大了一點力道:“一個女人喜歡上救了她的人,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這個事情有發生的可能性。”
他突然湊到伶舞耳邊,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所以,我從現在開始,就抓住你不放了。”
伶舞側臉避開歐陽曦的唇,揪著眉盯著歐陽曦的眼睛看了半響,想到自己和情衷對決時出現在腦海裡的眼睛,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良久之後還是覺得按照自己的心去做,終於咬咬牙將話說出來:“我是一個絕情的人,不溫柔不體貼。”
“若是你是一個唯唯諾諾和別的女人一樣的人,我也不會在意你了。”歐陽曦眼睛一亮,挑著眉毛笑看著伶舞:“然後呢?”
我不懂愛,但是我會保護你4
“若是你是一個唯唯諾諾和別的女人一樣的人,我也不會在意你了。”歐陽曦眼睛一亮,挑著眉毛笑看著伶舞:“然後呢?”
“然後就是。。。。。。”伶舞突然喟然一曬,聳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