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檢視的那兩個人負責,只要是本宮的皇孫有一點不對。”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停了一下,在御醫們忐忑不安的等待中一字一句的吐出了三個字:“斬立決!”
皇后的話說完之後,就徑直拂袖往寢宮測室走去:“本宮現在去看看太子妃,等本宮出來的時候,希望你們已經決定好,誰是留下來的那兩個人。”
伶舞到了這個時候,心裡不由暗暗佩服起皇后起來,這群御醫裡,有等一下要幫她檢驗那酒杯裡有沒有毒的人,也有歐陽離的人。
若是皇后單獨將自己的人留下,歐陽離定會心生疑心。
但是現在她說了那一番話之後,歐陽離的那些人肯定會自行退出,而且也都會守口如瓶,不敢稟報歐陽離。
伶舞還在暗暗猜度,寢宮裡那十幾位御醫就開始爭執了起來。
聽著那些御醫的有些失了體統的爭吵聲,伶舞的嘴角慢慢的就往上揚了起來,事情的結果都在皇后的預算中。
所有的爭執也被那個張御醫的一句話定下了結論:“姜御醫,李御醫,這一次只能有勞兩位大人了,你們平時都是皇后的心腹,就算是有什麼閃失,想必娘娘也多多少少顧念一點情誼。”
變故重生5
皇后出來之後,抬眼看到寢宮裡剩下的兩個御醫,看到他們已經開始動手對那杯酒檢驗之後,眼裡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有勞兩位大人了。”
“臣等不敢,這個是臣等應盡的責任,”姜李兩個御醫匆匆忙忙的對皇后做了一個輯,手裡開始忙碌起來。
低著頭的姜御醫手裡一邊忙乎,嘴裡同時出聲:“皇后娘娘稍安勿躁,等微臣檢驗好了之後,立即像皇后娘娘稟明。”
皇后微微頜首,伸手往站在寢室中間的伶舞招招手,有些嗔怒有些憐愛的看著她:“伶舞,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快點到那邊的房間裡,本宮幫你上藥。”
伶舞微怔了一下,隨即搖搖頭:“伶舞怎麼敢有勞母后……”
“不敢也要去,”皇后臉色一整,走到伶舞身邊拉起她的手,徑直抬腳往寢宮的另外一邊的房間走去:“現在本宮能相信的也只有你和楓露楓霜兩姐妹,現在她們一個在那邊幫本宮看著歐陽宣萱,一個在寢宮外面守護,不是本宮幫你上藥,還真的沒有人了。”
伶舞聽到楓露兩姐妹的名字,先是微微怔了一下,隨即明瞭她們定是在宴席中,站在皇后身後託著酒的那兩個人。
她也明白現在的情勢容不得半點延誤,當即將手裡抓著的瓷瓶遞給皇后:“那就有勞母后了。”
皇后拿去剪刀,將伶舞黏在身上的衣服剪開,看到她背上血肉模糊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個洵兒下手也太重了!”
伶舞之前笑語嫣然的樣子,讓她根本就沒有想到伶舞居然會傷得這樣重。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避開皇后的話題,淡淡的說:“那個藥只要用薄薄的抹一層在傷口上就行了。”
皇后小心翼翼地將伶舞背上的衣服挑開,伸手擰開瓷瓶的蓋子,用指尖將藥膏輕輕的挑起一點,但她的手指還沒有碰到伶舞的傷口,就已經微微顫抖起來,眼睛也有些泛紅。
變故重生6
她的手指還沒有碰到伶舞的傷口,就已經微微顫抖起來,眼睛也微微泛紅。
伶舞的傷口根本就不是鞭傷那麼簡單,在歐陽洵大力的擊打之下,鞭子猶如利刃一樣,將她的背上的肌肉成整塊的撕裂。
皇后顫抖著手,輕輕的觸碰了伶舞的背部,輕聲問道:“疼嗎?”
“不疼。”
皇后強忍住心裡的震驚,想到伶舞和歐陽洵在大殿上的對話,勉強笑了一下:“洵兒這一次實在是太過份了,本宮先幫他向你陪一個不是,以後,定會幫你好好的處置他的。”
伶舞的眼睛頓時微微的眯了一下,皇后現在分明是在幫歐陽洵討情,那畢竟也是他的兒子,但伶舞又怎麼會輕易的饒過他。
從歐陽洵下去的第一鞭,伶舞就知道他除了想將她當場打死之外,更是多了一層侮辱她的心思。
伶舞已經從自己背上受力上感覺到。歐陽洵下手的時候,他的每一鞭都是故意的往下拖。
他是想將她背上的衣服用鞭子拖碎裂,想讓她在大殿上眾目睽睽之下裸露身體。
若不是伶舞身上的紅裳,是因為她以前用特殊的絲質錦布做成,除了利刃之外,別的鈍力根本無法著力,只怕歐陽洵早就達到目的了。
伶舞的沉默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