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話剛說完,就抬手搶碗。
“噼啪”只聽一聲脆響,陶瓷碗光榮的犧牲了。
雪兒呆呆的看著雙手,怎麼回事?自己的雙手怎麼會這麼沒有力氣,連碗也拿不住?
遊子桀哀嘆一聲,說:“大夫說了,你是因為中毒在先,後又不知道做了什麼耗費體力的事,所以才會暈倒,而且這幾天你的四肢都會軟弱無力,應該說還不如剛出生的嬰兒,所以我才勉為其難的照顧你的!”言語間盡是傷感惋惜和淡淡的抱怨,可是如果認真觀察遊子桀的眼睛的話,就會發現那裡面全是得意和一些複雜的情緒。
雪兒沒有注意遊子桀的異常,只是心嘆:看來是因為自己使用靈力,所以身體才透支的。那血蛇的毒不容小憒啊。可是,自己真的要擺脫這位‘蟾蜍公子’照顧自己嗎?還不如殺了她比較簡單。
“我早就知道會有這種場景發生,好在我多熬了一碗粥,要不然你可真就要餓肚子了!”出神間,遊子桀早已不只從何處又拿起一碗粥過來喂雪兒。
雪兒無奈,只好任憑遊子桀對她的嘴肆意蹂躪。
雪兒好不容易忍受完遊子桀的恐怖餵飯過程,一直就掏出潔淨的手帕溫柔的擦拭雪兒的臉頰和唇角。(眾人:為什麼要擦臉頰?櫻“因為雪兒的臉有些慘不忍睹。眾人不解。櫻:其實餵飯過程也不算恐怖,頂多也就是一個不小心用勺將雪兒的牙磕到險些流血,又一個不小心餵飯喂得太快了,讓雪兒狂咳嗽十二分鐘而已,再一個不小心的走神,將飯喂到了雪兒臉上,諸如此類,我就不再一一列舉了。遊子桀(百般委屈):人家也是第一次給人餵飯嘛,當然對業務不熟了,時間長了就好了!雪兒:時間長了,我還有命嗎!)
“雪兒,你醒了。”剛剛醒來的雨若聽說雪兒醒了,就立刻闖了進來,卻恰巧看到眼前“曖昧”的一幕。
俊秀男子柔情似水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還拿著手帕輕輕的擦著女子的嘴唇,女子同樣含情脈脈的望著男子,世界彷彿只有此二人,再也容不下別人了。
“咳咳”雨若不好意思的打斷兩人的互動,用曖昧的眼神望著兩人。
雪兒哀嘆,完了,徹底誤會了!
“雪兒,你好點了嗎?”雨若坐到床邊擔心的問。
“恩,我沒事了。”雪兒為保持自己僅有的名譽,又變成往日冰冷的形象。可是雨若確認為,是因為自己打擾了他們,所以雪兒不高興了。
“那就好。”雨若謹慎的說,怕再惹雪兒生氣。
“我們一會兒啟程。”遊子桀突然插話進來。
“啊?可是雪兒的身體?”雨若表示不贊同。
“我們已經在這裡耽誤了好多天了,如果再不走就趕不上武林大會了。”遊子桀深知雨若非常想去“武林大會”湊熱鬧,於是以此為說服依據。
雨若為難的揪緊衣服,她是很想去參加武林大會,可是雪兒的身體根本就無法行動嘛,這怎麼辦吶。
雪兒看出雨若的為難,柔聲說:“沒關係,你們可以先趕路,我在客棧休養,等我好了,就去找你們。”反正她現在在雨若身邊也不能保護她,說不定還會成為累贅,不如讓他們先走呢。
“不行!”
“不可能!”
雪兒看著面前激動地站起來的二人,假裝怯怯地說:“我只是說說而已嘛,你們那麼激動作甚?而且,我這個樣子,怎麼跟你們走啊。”
“反正你以後不要再說什麼丟下你的話,我是不會拋棄姐妹的!”雨若信誓旦旦的說。
看著雨若因激動而漲得通紅的面龐,雪兒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遊子桀第二次露出邪魅的笑容,說:“誰說你辦法去的?我會讓你跟我們一起走的。”
雪兒坐在為她代步的簡易輪椅上,面色難看的看著客棧外的兩匹駿馬。沉聲對遊子桀叱問:“這是什麼意思?馬車呢?”原來好歹有輛馬車,現在可好,馬車也不翼而飛了。
一身男裝的雨若率先騎上其中的一匹馬,扭頭衝雪兒解釋:“遊子桀說,那輛馬車不僅開銷大,而且礙事,不能讓我們欣賞到沿途風景,所以就把車賣了!”
“這也叫理由?那她怎麼辦?”雪兒心想。
天旋地轉,雪兒還沒轉過神,就被遊子桀打橫抱上馬,坐在遊子桀身前。
虛弱的身體柔若無骨的靠在遊子桀身上,陣陣雪兒身上特有的清香不斷的侵蝕著他的嗅覺神經,讓他不自覺的沉淪其間,享受這美好的時刻。
當雪兒靠在遊子桀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