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繼續主持婚禮的進行。
閻煬輕輕扶起雪兒,走向臥室。
赫連湘嫣緊緊握著手中的酒杯,幾乎把它捏碎。剛才閻煬嘴角上的笑容深深刺痛了她,心中對雪兒的嫉妒漸漸轉變成了狠,無窮的狠!她一定要讓落雪兒嚐到失去一切的滋味!
赫連政泰看著妹妹的表情,低聲道:“妹妹,想不想得到閻煬?哥哥可以幫你。”
“啊?哥哥?”赫連湘嫣不明白一向什麼都不在乎的哥哥,怎麼會替妹妹著想?“為什麼?”
“因為……”赫連政泰邪笑著,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我對這個煬王妃很感興趣,妹妹也不希望自己的哥哥一直沒有太子妃吧!”
“又是落雪兒!她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你們男人都要追著她不放?!”赫連湘嫣的話帶著七分妒忌,三分仇視。
赫連政泰聽出妹妹的不善,馬上警告著說:“赫連湘嫣,我警告你千萬不要做出任何傷害落雪兒的舉動!”
難得的嚴肅口吻,赫連政泰認為可以鎮住刁蠻的妹妹,殊不知這隻會增強妹妹的報復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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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房
夜還未深,閻煬就早早地送走了賓客,回到了新房。
身上只有淡淡的酒香,因為白天裡閻煬的每個舉動都可以看出他愛妻至深,可是這並不能表明他會愛屋及烏,善待每位賓客。所以客人們也不敢猛勸新郎酒,只是意思了幾杯,便讓他早早見愛妻去了,更不要提什麼鬧洞房的事了。
閻煬走進新房,本以為會看到不顧禮儀胡吃海喝的雪兒,因為從早上開始她就滴水未進了。可是沒成想,那位現在正端坐在床上,頭微微靠在床柱上,蓋頭也沒有掀動的痕跡。
閻煬不禁納悶:她不餓嗎?
一屋子的喜娘和丫環們笑容可掬地走到他面前,遞給她一直秤桿說道:“請新郎執起秤桿,挑起喜帕。”
閻煬依言慢慢地掀起那血紅的頭紗,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呈現在所有人面前。
一絲驚豔在閻煬眼底一閃而過,做到床榻上,這才發現,雪兒之所以如此抗餓,是因為她早就提前會周公去了。
可能是周圍人們的目光過於強烈,雪兒不安的醒了過來。面對憋笑著的小丫鬟們,雪兒難得有些尷尬。
“請新郎新娘共飲交杯酒,從此婚姻長長久久。”喜娘適時的說著吉祥話。
二人舉起酒杯,雙臂交纏,一飲而盡。
辛辣的液體流過,嗓子頓時火辣辣一片,雪兒不由皺起眉頭。
喝罷,喜娘和丫環們又開始不遺餘力的往床上撒著大棗、花生、桂圓等等一切與早生貴子、百年好合沾邊的食物。
雪兒頭痛的看著忙活的人們,現在她只想好好地睡一會。
終於,一袋袋的乾果被他們撒光了,而床鋪也變成了乾果鋪!
看著床上一堆堆的硌人的乾果,雪兒第一次有了揍人的衝動。
閻煬啼笑皆非的凝視著雪兒千變萬化的表情,他怎麼原來沒有發現他的妻子的表情如此豐富多彩!
“王爺,這壇檀香是皇上特意賜予王爺王妃的,希望王爺可以好好利用。”喜娘把檀香放在桌子上,嘴角卻有偷笑的痕跡。
“嗯,出去吧!”低沉的男聲下著不能抗拒的命令。
“是。”喜娘回答,隨後帶著一群丫鬟們走出新房,留給新人單獨的空間。
喜娘前腳走,雪兒後腳就站了起來,衝著閻煬說:“起來起來,趕緊收拾床。”
閻煬保持不動,眉開眼笑的捉弄剛娶進門的小妻子:“哎呀,我的王妃好心急啊!這麼想和夫君我共寢啊!”
雪兒黑著臉,用哄小孩的口氣說道:“是啊是啊,所以你趕緊挪挪尊腚,讓我整理床,好不好啊,閻煬小朋友?”
“好啊!”閻煬竟然也幼稚的回答。
說做就做,閻煬抬起尊貴的屁股,挪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著雪兒忙上忙下。
“呼!”雪兒粗喘著坐到收拾好的床上,手剛放下卻摸到了一個東西。拿起來一看,是一塊上等的白色絲綢,疑惑的問:“咦?這是什麼?”
閻煬看到雪兒對著那塊絲綢發愣,他當然知道那是做什麼的,那是用來接女子初夜落紅的,可是他沒有說出來,而是目不轉睛地注視雪兒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期望能捕捉到那一時的羞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