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的慘叫聲代替赫利爾的傻笑,不淡定的虎族雄性虎嘯嗷嗷驚得附近覓食的野獸不趕靠近過來。發洩完心情後,虎族雄性用更熱情的笑容把赫利爾拖回他們的山洞。
吳熙寒是在一陣陣癢癢中醒過來,好似有什麼暖暖的東西在肌膚上舔拭著……,時不時會有一點點肉痛的感覺跟著癢癢一起傳來。想笑時肉痛感傳來……肉痛一過,又是癢癢傳來。
睡夢中笑也不是,痛也不是的吳熙寒啪的就睜開了眼睛,身上趴著個雄性……一個身形強健的雄性,漸染猛獸光芒的黑眸凌厲一掠而過,在看清身上趴著的人是誰時;吳熙寒嘴角抽了抽,聲音擠著道:“魂淡!你想幹什麼!”尼瑪是不是想趁她睡覺時玩非禮?丫的,又癢又痛的是這丫的舌頭牙齒在做怪。
“這裡也有傷口……哦,那兒也有傷口,嘖嘖嘖,我的小雌性怎麼有這麼多的傷口呢……。”似乎沒有聽到吳熙寒聲音的赫利爾自言自語頭也不抬繼續用他的舌頭舔著,“唉,也只有我偉大的赫利爾才會作這種細緻活兒,換成是菲迪羅,伊奧倆子,絕對是舔著舔著把大鳥插(和諧)進小雌性菊花裡……。”
吳熙寒黑著臉,瞪著裝聾的赫利爾,字眼擠出牙齒都變形了,“赫利爾,少給我裝聾子,槽,把你大鳥從我腳上拿開!”揩油,揩洞,沒完沒了的揩油……吳熙寒痛苦一呻(和庇)吟,她的蛋也好痛了!
搞毛啊!每次醒來都會面對一條恐怖尺寸的大鳥!能不能例外一天嗷!
原來是拿開大鳥是吧,行,這問題!赫利馬伸手把大鳥拿開,對著吳熙寒一笑,露出白白整齊的牙齒,他說“我在舔小雌性身上的小傷口喲……順利把獅子,豹子留在小雌性上的氣味舔走。”在暗金色瞳眸底掩了一絲不爽,沒有想到他離開幾天,討厭的獅子,豹子竟然都幹了小雌性菊花。
麻痺的,老子虧大了!一次都沒有幹過!
兩個獸慾強的傢伙都不知道幹過了雌性幾次菊花,苦逼的,他一次都沒有幹過!
鬱悶又委屈的赫利爾抬起俊朗的陽光臉,朝著吳熙寒露出人壞壞的笑,“小雌性,獅子,雲豹的氣味其實都不好聞的……真的,最好聞的是我們老虎的氣味。”笑容裡帶著狼外婆式的微笑,“你完全可以試一試嘛,真的。”
“……”試你個頭的試啊啊啊,老孃現在渾弄都是痠痛,要不然踹斷你這孽根!吳熙寒心裡咆哮著,目光很極為溫柔的,兇巴巴道:“……你的玩意眯……我現在一點想試的心情都沒有!”都說他鄉遇故知是人生三喜之一……,為毛她現在是悲喜兩相歡呢?
“現在不想試?”赫利爾眨眨眼睛,手偷偷的摸摸雌性氣味濃郁的地方,在吳熙寒又是一記兇狠的目上,嗖地收回手,然後好羞射小聲說,“……其實我也不是想現在試,我們晚上再試?”
有時候雌性聰明也不是一樣好事,挺難哄的哈……,赫利爾飛快眨一眼,把壞壞的算計掩在眸底深處;他們的小雌性非常不好對付……得要好好想想辦法才行。
吳熙寒淚流滿面……見過厚臉的,尼瑪她沒有見過這麼厚臉!你大老爺們在雌性面前裝個毛的羞啊啊啊!口胡,當她好騙麼?
“我晚上也不想試……請尊架挪挪,我得放水才行!”吳熙寒木著個臉,目光兇兇的瞪著還在故意裝可愛……裝純潔的老虎!尼瑪要裝純潔請把大鳥軟噠下去再說!槽!
頂著猙獰恐怖的大鳥,還有臉裝純潔!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吧!av,gv裡的男女都被你給比下去了!丫的,拐你去日本買銀子花!
吳熙寒暗暗的咒想著,其實她大大方方出來都沒有關係……誰能聽懂神馬是av,gv?乃們懂頭?猥瑣的吳熙寒在腐途上奔跑這麼多年,腐頭幫幫主之名不是白混的。
見到赫利爾依舊不買帳後,腐頭幫幫主搖晃著頭,威脅道:“你要再不起和,我詛咒你一輩子木有菊花插,有插也是插雄性滴……”哼哼哼哼,夠狠吧!
果然夠狠,比心機,單純的處男獸完全同吳熙寒不是一個檔次滴!赫利爾大鳥森森一震,立馬乖乖從吳熙寒身上爬起來,不死心嘀咕著,“我就是想把死獅子,死豹子的氣味去掉嘛,又沒有其它意思,反正兩根大鳥也是插,三根大鳥一樣也是插嘛……。”
噗……
吳熙寒被赫利爾木下限的詞給震精了……兩根大鳥也是插,三根大鳥一樣是插!魂淡!當她有三個菊花(和諧)洞槽!
完了……內心豪白的吳熙寒被自己給震精了……尼瑪她想想在想什麼木下限的話?!自抽耳光十八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