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事情都沒有!哎喲,我屁股痛死了,尼瑪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花!”
比瑞,比卡冷瞪了一眼,哧道,“你才不過是打兩個,比愛呢,他的肩膀上可是被寄生蟲咬了一口,流了這麼多血也沒有說一聲痛。你還真tmd噁心到極點了!”比卡對他是越看越不順眼,只要把悶氣吐出來才感覺心裡好受一點。
這邊雌性們在等著雄性們來救,苦逼的赫利爾在地洞裡差點迷了路。赫利爾匍匐在地面,瞪著數條彎彎拐拐的地洞,有些氣悶,“該死的寄生蟲!尼瑪竟然挖了這麼多地道出來!老子難道還要一條一條找哪條正確的?”
“不好辦啊,虎王;第一條地洞都有蟲子們的氣味,有點拿不準到底是爬哪一條地洞……。”虎族的雄性們像蟲子一樣窩爬著,赤果果的身子灰濛灰濛沒有一處是乾淨的,熱水混著灰塵,搞得身上東一塊黑,西一塊灰的。
赫利爾暗想:“一定要找到正確的地洞才行,寄生蟲是不敢大冬天在雪上面爬行的,尼瑪只能是在地下面鑽來鑽去。最後一條正確地道就是延深到他們主巢的通口。”
暗計較著的他擰起劍眉,抹把臉上的灰,用手戳了戳前面一個男獸的小腿道,“去,告訴他們向每條地洞丟石頭,仔細聽著一點,哪了粒石頭滾得遠,聲音也比較響亮。”
這個辦法挺好的,聽著迴音,耳力蠻好的虎族男獸們一定要找出哪一條地洞是正確的。
果然,沒有多久後,只有兩個地洞裡丟去的石頭滾得最後,聲音由高至低至最後消失時似乎都沒有滾到底般。赫利爾暗金色的眼睛驀地一亮,俊朗的臉上有著戾氣斂攏,“分兩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