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決定的事情,呵……帕茲就憑自己幾句話讓小雌性打消念頭,那素不可能滴事情。
赫利爾丟給帕茲一個……乃好好保重的眼神,隨後跟了上去,“臥槽!死豹子你tmd小心點,尼瑪別以為自己本事大就隨便亂跳!地震過很多地方都是空的,你丫的別一腳踩下去脖子都摔斷!”
這是老虎另類的關心。已經有個兄弟下落不明,尼瑪他可不想眼睜睜看著另一個兄弟跟著有危險。
“赫利爾,你好像還挺懂的嘛。”
“那是,老子以前在安第山脈時可是經歷過幾次地震!哦,還有火山爆發,槽!你要看過火山爆發,麻痺的會認為這地震,洪水算個屁!”赫利爾得意洋洋買弄起他以前經歷過的事情。
“咦,為毛沒有聽你說過呢?”菲迪羅已經恢復到以前的優雅從容,他根本不相信那隻又酷又拽的獅子會輕易掛掉,怎麼可能呢?就算是他菲迪羅掛了,這頭獅子也不能掛掉。
他們的聲音漸漸訊息,吳熙寒抿緊,倔犟不妥協冰冷冷說起,“不行!沒有再到伊奧前我必須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否則……否則她會在等待中失去可以支撐自己的力量,她會糊思亂想,她會把事情越想越糟糕。她迫切需要找些事情讓自己不那麼空曠,不那麼慌張。
帕茲緊中不失溫柔握住伴侶的手,沒有絲毫退步;他目光淡淡直視著伴侶,嘴唇動了下,“不行……”很輕的兩個字重若千斤,有他在的地方絕不能看到伴侶再次受到傷害,竹林裡發生的事情深深刻在心血裡,一直死亡才會將它忘記。
山休塌陷相當厲害,整個山頂都是陷進去,現在的山峰就像是一個巨碗,邊緣很高,中心確是個空的。吳熙寒就是站在巨碗的邊緣目光一瞬不瞬盯著帕茲,沒有絲毫退讓,“滾開,不讓我再說第二次!”
寒冷的聲音比冰雪還要冷冽,黑色的眼睛沉冷無光,帕茲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薄唇死死抿緊再沒有多勸一句話;他的手依舊沒在鬆開吳熙寒的手,就這麼握住不鬆手。
這一刻的帕茲又回到了獨自生活時的孤冷,有些傲有些固執。如琥珀的眼睛裡沒有半點情緒,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帕茲把漸漸外露獸人面前的情緒又全部藏回了心底。
他的冷不同於伊奧,吳熙寒一直都知道。
伊奧的冷是屬於身為領導者的冷,這種冷會還有一絲人情味,看多了確得伊奧的冷其實是可以打破的。當同伴遇到危險,伊奧會奮不顧身去營救,不會冷眼旁觀,不會心如止水。
帕茲的冷是不近人情味的冷,他肆意生活從來不會理會別的獸人的喜怒哀樂,別人的死活在他眼裡沒有什麼大小了。吳熙寒甚至在暗想:以前的帕茲估計是那怕有獸人就在他腳下掙扎求救,他也不會低頭看一眼,直接走過。
這樣的冷,卻是最讓人心寒的冷。獨來獨行的獸人總是少了那麼絲溫情。
吳熙寒看到帕茲現在的模樣,心裡一陣刺痛。不得不放低頭顱微低頭服軟,“帕茲,如果今天是你埋在下面,我也同樣會這樣一手一手刨開石頭救你。所以,請你不要讓我為難。菲迪羅跟赫利爾都已經在下面搬運石頭了……
直接拖著帕茲的手一直拖到石碗邊緣,當看到下面的情景時,饒是妹紙這種牛掰哄哄的傢伙都把心肝顫了無數下……如果伊奧真tmd在下面……估計直接被塌陷下去的山頂壓成肉醬了……
赫利爾罵罵咧咧的聲音從那些面目全非的樹林裡傳出來,“臥槽!搞毛啊!其它的山沒見陷啊,尼瑪為毛偏偏老子選的地方就塌了呢?麻痺的,死獅子不會真tmd變成只死獅子了吧。”
他雙手抱起一棵折斷的大樹嗷嗷一聲大吼,把樹根是連根撥起來,胳膊掄起小孩粗大的大樹粗嗖地飛出來……
菲迪羅沒有行動,而是在叢林裡觀察著。他需要找一個更好的地方來搬運巨石、樹木。
最終,妹紙還是沒有下去,分成幾隊的獸人過來了。同他們一樣,看到眼前景像都吃驚到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臥槽!尼瑪這山洞沒了,老子們今晚住哪裡啊!
雅克愣了半響,結結巴巴對吳熙寒說,“……臥……臥槽!寒,你說伊奧要真在下面,尼瑪……尼瑪……”他還沒有說完,吳熙寒微笑著截斷他的話,“不行,我相信伊奧不會死。”話語裡充滿的分外的堅定,帶著堅定不移的信念。
微笑的面孔,輕柔清脆的聲音……雅克看在眼裡聽在耳裡,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直直地看著眼前容顏清秀的雌性,試圖出他一絲悲傷。雅克仔細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