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討幽州的機會,命其領兵來幽州助戰,以試探其對主公的忠心。”
袁紹是何等人物,聽罷沮授所言,立馬便心領神會地哈哈大笑道,“好個一箭雙鵰之計。孤倒要看看這蔡安貞究竟想做東萊太守呢?還是徐州刺史?”
不過這會兒坐在沮授身旁的田豐卻略帶猶豫地進言道,“主公,公與此計雖佳。然大公子至今未就上次平原城的事向蔡安貞致歉。恐怕東萊那邊會對出兵幽州之時有所忌憚。”
袁紹耳聽田豐提起了袁譚,當即就流露出厭惡之色道,“那個畜生整日就知道為孤找麻煩。孤聽聞其在青州整日與一干奸佞小人廝混,縱慾肆志,聲譽一落千丈。”
沮授心想袁譚那脾氣還不是同主公你如出一轍。當然沮授也知,這樣的話並不能當著袁紹的面說出口。更何況相比袁紹安排在幷州做州牧的外甥高幹,袁譚的風評多少還算過得去。畢竟他只是心情鬱悶找一幫紈絝子弟瞎混而已。而高幹在幷州的所作所為那才真叫是天怒人怨。不過沮授也清楚,就算袁譚、高幹在地方上鬧得再厲害,袁紹也不會輕易地派人將他二人替換下來。因為在自家主公看來,外人永遠沒有親人用得放心。也正是抓住了袁紹這種任人唯親的心態,沮授並沒有跟著田豐數落袁譚的不是,而是另行為袁紹找了塊靶子道,“主公息怒。大公子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