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場宴席染得*光四溢。
剎那間,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將目光從酒肉轉向了舞姬。對於常年征戰的將卒們來說,這種一顰一笑間,媚態盡顯的尤物最是**。毫無疑問,袁譚十分清楚自己的部將想要什麼,也毫不吝嗇給予他們想要的東西。但是現場之中有一個人卻並不喜歡這樣的節目,此人正是眾文武中唯一的女性——蔡吉。
其實蔡吉對豔舞什麼的並不在意。前一世曾任業務骨幹的她在應酬之中沒少碰到過這種情況。特別是去泰國旅遊那會兒,幾乎每天都少不了觀賞當地的特色表演,其尺度遠比眼前的這場歌舞要大得多。事實上,就算是在東萊蔡吉也從不管底下的部將找營ji消遣。但是今天的場合卻有所不同。蔡吉是以功臣的身份來參加這場慶功宴的,而非是來作陪消遣的。袁譚在蔡吉還沒離開的情況下,上這種表演,實質上就是對蔡吉的一種侮辱。倘若她對這種侮辱熟視無睹,那她將喪失在軍中好不容易剛剛建立起來的威信。
意識到這一點的蔡吉當即擱下了手中筷子,用一副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的表情漠然地平視著前方。很快現場的其他文臣武官就感受到了這位少女太守的不滿之情。一些為人謹慎的文官紛紛低下頭假裝沒看見,另一些武將則將視線挪離了舞姬用以排解這種尷尬。當然也少不得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刺頭,故意擼著鬍鬚眯眼,擺出一副豬哥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