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舒知道自己愛錯了人,想著出嫁前孃親哀求的跪在地上要她不要嫁給他,可是她被興奮衝昏了頭腦,根本就不理會她,以為孃親是想讓她跟著她一起過苦日子,所以在成親前的幾日,她看都不看孃親一眼,心裡總以為孃親是看不得她好,甚至還在心裡排斥她。
可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錯得多麼離譜,如果當初她肯聽孃親的奉勸,現在她的心也不會痛得如此撕心裂肺。
“娘……對不起,都是舒兒不好,是舒兒辜負了你……”慕容雲舒嘴角上溢位的鮮血,配上蒼白的面容,卻是美得驚心動魄。
“楚離風……你最好祈禱有一天不會愛上我,否則……否則……我詛咒你這一輩子……斷……斷子絕孫!”說完這一句話,慕容雲舒猛的噴出一大口鮮血,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第一殺手穿越
楚離風當然聽到了她的詛咒,只是嗤之以鼻的笑了笑,沒放在心上,若是他會愛上她,早就愛上了,何必等到現在。
“來人,將慕容雲舒帶進大堂,拜堂!”楚離風說完,便拂袖離去。
兩侍衛一左一右便將慕容雲舒架走,將她拖進了大堂。
大堂中早已候滿了人,見他們進來,紛紛恭敬的左右散開出一條道。
俗話說長兄如父,當今皇上公務煩勞,便由太子和二皇子代替皇上親自來主持楚離風的拜堂儀式。
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楚離風既然知道慕容雲舒已死,竟然還要強壓她拜堂。不,準確的說是讓下人綁來一頭豬與慕容雲舒拜堂。
在這裡的賓客很多人都知道,慕容雲舒是皇上親自下旨許配給楚離風的,不管是死是活,都必須把堂拜了,否則,那就是抗旨欺君之罪。
“一拜天地!”
嗯……頭好昏,腳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鉛,迷迷糊糊中聽到一些吵雜的聲音傳來,好吵……
雲舒用力甩了甩沉重的腦袋,強迫讓自己的視線清明,等她的意識稍漸好些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彎一疼,一股巨大的力量襲,她的雙膝就重重的砸到了地上,耳邊頓時傳來吸氣的聲音。
“天啊,這……這小傻子竟然還沒死?”
“真夠命大的,被三王爺踢成那樣都沒死。”
雲舒的意識很模糊,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只感覺耳邊全是嗡嗡吵雜的聲音在響,忍著強烈的昏眩,她緩緩地睜開眼,當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時,她愣了好一會兒,脫口而出,“這是哪啊?”
聲音剛落,站在一旁與慕容玉瑾拜堂的楚離風不由分說就揮起手在她臉上重重的摑了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使足了力氣,打在雲舒臉上的瞬間彷彿有火光射出。
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如焚燒般的灼熱感讓雲舒整個人都變得僵硬起來,蒼白的臉上印上硃紅的五指印。
“慕容雲舒,你還沒鬧夠是不是?竟然敢給本王炸死!”楚離風見她還沒死,氣極的抓起高堂上的杯子,狠狠地朝雲舒的腦勺砸去。
盛滿茶水的杯子哐噹一聲就砸在雲舒的額頭上,砸出了一個青紫的小包。
水順著頭髮流進她的衣服裡,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再加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瞬間從朦朧中清醒過來。
三王爺這是被小傻子當場拒婚了嗎?
看著周圍陌生的人,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再次睜開眼後,這才發現自己穿著大紅色喜袍,高堂上坐著兩個個漫不經心喝著茶的男子,他們的眼神一直在盯著她,嘴角上的笑容有些鄙夷。
她抬眸看向楚離風,看到那張臉,腦海裡斷斷續續的浮現出一些陌生的畫面。
雲舒知道,那不是她的記憶。
她是橫行黑暗世界的絕色羅剎,黑白兩道聞之喪膽的殺手‘血靈’,接到老大被襲擊的電話後,她隻身去救人,結果半路上遭受到敵人的伏擊,萬彈穿心死的,所以她絕對不是什麼慕容雲舒!
定了定神,她試圖將這具身體腦海裡的記憶全都調了出來,當了解到這具身體的身份,以及她所有的記憶後,雲舒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冰冷的眼眸裡有種深黯寂寞的脆弱。
她暗月第一殺手‘血靈’穿越了,藉著慕容雲舒的身體活了下來。
手緊了緊,她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那頭洗得白白的豬正睜著一雙黑眸看她,眾人驚詫的目光也盯著她,她冷冷地勾起唇角,扯下身上大紅色的喜袍,拋向半空,拖著一雙近乎殘廢的腿走出了大堂。
“慕容雲舒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