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雙又向現場掃了一眼,殘肢斷臂,寒雙見的多了,鮮血寒雙也見的多了,絲毫沒有什麼不適,又轉過頭來問道:“飛哥,哥哥現在在哪?哥哥應該沒事吧?”
飛遁搖了搖頭,滿眼竟是傷感的神色,就憑飛遁的表情,寒雙就判斷出來了,飛遁平時不會表露出如此傷感的神色,也沒有過大喜大悲的表情,看飛遁這樣的傷心,寒雙也猜出了大半,於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愣愣的問道:“哥哥應該沒事吧?”
飛遁仰起頭來,看著無一片烏雲的天空,對他來說,這場戰鬥讓他成熟了很多,也老了很多,寒風的力量飛遁是知道的,那時表現出來的力量雖然驚駭世俗令修真者折服,但與之對陣比之強大了數倍的力量,還是令飛遁望塵莫及的,飛遁的臉頰有些顫抖,雙眼漸漸溼潤,一滴眼淚從飛遁的臉頰劃落了下來,一字一句的仰天長嘯道:“寒風,你這個不守諾言的偽君子,你還沒有幫我把幽靈空間打下來,為什麼你要先去了?你為什麼要先登仙位呢?為什麼?寒風!”
寒雙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飛遁的喊叫聲,那些龍鳳隊員也聽到了,紛紛的跑了過來,看著飛遁,對於飛遁他們很清楚,他不僅實力強大,懂的多,但相對來說,他沒有寒風和寒雙的調笑,樂於與人交往,一聽他說他們的老大登了仙位,紛紛露出喜色,但見到寒雙一副無神的樣子,‘咚’一聲,坐到了地上,神情呆滯,重複著一句話,愣愣的說道:“哥哥死了,哥哥死了,哥哥死了,哥哥怎麼會死?哥哥為什麼會死?哥哥死了。。。。。。。”
龍鳳隊隊員都紛紛的差異看著兩人,看清楚後,紛紛震驚起來,飛遁不懂一點情份的人都哭了出來,而寒雙又這樣六神無主,什麼登了仙位,這是表面語,他們知道了,他們的老大,他們英明又愛搞笑的領導人,寒風,死了。。。。。。
再說在魔神怒傀儡爆炸的一瞬間,只見一道紫光出現了寒風與玄月斬的旁邊,開始時玄月斬還對此人有些許敵意,但見到此人剛才幫助了他們,玄月斬雖然猶豫了一下耽誤了不少時間,但現在的它也沒有半點辦法,只好把希望寄託給了此人,便化成一道金光沒入了寒風的身體內,消失於無形。
而此人一見這武器居然有如此的靈性,而且還散發著不亞於敵手的力量,更加的對倒下這個人有了興趣,既然興趣提高了,自然也更加的賣力,抱起寒風,二話不說,用他的五行遁術土系法術穿地消失在了魔神怒的視線之中。
當到達了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此人才從地底出現,警覺的檢視了一下四周,便在他與寒風之間佈下了一個陣法,阻擋外界什麼人發現他們兩人的行蹤。
此人花白的頭髮,散亂在肩頭,令人差異的是他那張臉,很帥,但與這頭髮有點不相稱,看頭髮可以斷定此人已經年過半百,但見他那張潔白無暇,平滑無摺,五官精瑩的臉盤,有點恍惚。
只見這人,給寒風佈下了一個陣法,便向著外面走去,向著附近的山頭飛去。
這場戰鬥波及到的人有很多,先不說中華修真界,在遠方的魔族成員,三王雖然分離各地,但都第一時間接受到了如此強烈的戰鬥,如此強大的力量,他們雖然胸前向壓著一塊大石頭一般難受,但還是拼著自己一生修來的力量,向著如此強大的邪惡之力狂飛而來。
只不過飛了五分鐘,忽然感覺到這股力量又向著遠方飛去,只一瞬間,便消失在南極的一個地方,所有的氣息憑空消失,這令他們很鬱悶,飛了很遠不說,受了這麼大的罪竟然也沒見到發出如此強大力量的‘人’。
三王第一時間集聚在了一起,雲恆滿眼疑惑,但開場詞也得由他來說:“東魔王,北魔王,剛才你們感受到了那股力量,我感覺很熟悉,但又很陌生,但他所發出的邪惡之氣,一定是純正的魔族氣息,這我不會認錯的,但為什麼會憑空消失,這令我很疑惑,而令我更疑惑的是,與之對敵的那股強大的力量究竟是誰?在打鬥結束的瞬間,兩股氣息便紛紛消失,這是為什麼呢?還有就是,那股擁有這股強大令人不知到底是正派還是邪惡的力量,究竟是什麼?到底是敵有友呢?”
東魔王負電也很疑惑,也不管自己分析的對不對,便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股雜亂的力量已經被那股邪惡的力量毀滅了,不然那股力量也不會先邪惡的力量消失,而那邪惡的力量的目標可能也是此人,結果了此人,當然會飛回老巢了,但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人間為什麼會有如此強悍的人類。難道我們魔族早我們一步隱跡在了人間,要有著大規模的運動?但為什麼我們都已經開始侵略,他們也沒有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