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公室裡,這一點格雷很清楚。
由於格雷笨拙的回答,檢察官轉而向馬克施加壓力,並以偽證罪調查為由,逼迫他提供不利於格雷的證詞。從不輕易屈服的馬克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使格雷逃過了一劫。於是檢察官們把矛頭直接指向馬克。《紐約時報》一名記者約翰·克魯森據稱得到了聯邦調查局對唐納德·塞格雷蒂的大量調查記錄。唐納德是白宮所謂“骯髒計劃”的參與者,這個計劃陰謀在1972年選舉中破壞民主黨的競選活動。也許是受了尼克松政府的指使,特別檢察官開始了針對馬克的洩密調查,儘管馬克否認自己曾與克魯森會過面。但如果正像尼克松及其手下所懷疑的馬克就是“深喉”,那就很有可能是他將對塞格雷蒂的調查記錄洩露給克魯森。伍德沃德對“深喉”的描述大大刺激了他的書的銷售量,可同時也增加了他的訊息提供者遭到刑罰的危險。
就在馬克終於擊敗這些指控後,他又面臨一項新的起訴,罪名是授權暗中潛入“地下氣象員組織”成員的住所。這場馬拉松式的痛苦審判持續了將近五年,不僅毀了馬克的名譽,還嚴重損害了奧德麗本已脆弱的精神健康。與馬克一同被指控的還有愛德華·米勒(主管反間諜行動的助理局長)以及格雷,馬克負責指揮被告方的辯護。證人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