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連日奔波勞累所致。又值隆冬,天氣也不好。您靜養著就是了。”
索額圖已經咳嗽了兩三回了,隆科多像是坐不住了似的,屁股在椅子上來回移了兩下,跟個才出仕的年輕人初見上司一般不安。他老人家已屆中年,兒子都快娶媳婦兒了,難為還能表演得如此青澀。
作戲作夠了,隆科多像是極關心索額圖似的,略帶懊惱:“是晚輩打擾您了,看您沒有大毛病,我也好回去向家父覆命,好叫家父不要太過掛心。”
索額圖也沒心情留他聯絡感情:“代我向佟國舅問好。”
“晚輩告退了。”
索額圖嘆口氣:“今兒還有誰?”
管家偷看一眼他的臉色,咽嚥唾沫:“揆敘代他阿瑪來看您。”
“看我是不是要死了吧?”索額圖的聲音陰惻惻的,聽得管家一縮頭。自從前番索額圖叫自己的家奴給告發了之後,對周圍的人都有一種不信任的態度,那眼神掃得人後脖子發涼。
“還愣著幹什麼?請他進來啊!”
揆敘也步入中年了,面上一團和氣,就像他那個外寬內忌的爹。索額圖腹誹完畢,還要作慈祥長者狀:“還要你跑一趟啊!你阿瑪還好麼?”
咦?這老頭兒看著像是真病了,鞭炮呢?要是他死了,我回去繞著四九城放三天炮仗!揆敘口不對心地關切:“老大人怎地如此消瘦了?”
索額圖看得出揆敘並不是真心,這會兒卻沒心情跟他計較。長年的條件反射下來,倒是讓索額圖在面對明珠一系的時候恢復了一些戰鬥力,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