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這不是人,這是未足月的猴子,是廣西那邊的酒,可能是女真的大金還鼎盛的時候,南宋進貢的窖藏酒。”說著拍了拍胖子,用匕首挑起那團‘棉絮’,做了一個請用的手勢:“能不能長生不老我不知道,不過聽說壯陽的功效不錯,你別客氣了。”
胖子噁心的用刀拍掉,罵了聲娘,問潘子道:“你小子怎麼知道的怎麼清楚?你他孃的喝過這酒?”
“我在山西的南宮見過這種瓦罐,當時大奎和我們另一個夥計取了一罐出來,我始終是認為不妥當的,就沒碰,但是他們不在乎,結果喝到見了底才發現下面的東西,後來為這事情大奎在醫院躺了兩個月。”說起大奎,潘子又有些感慨:“我對你們實在算不錯了,要是有心害你,我等你舔上一口再踢翻罐子,有你好看的。”
胖子臉上直抽動,想發作又沒借口,樣子非常好笑。
此時冷煙火都陸續滅了,黑暗襲來,我們重新開啟手電,四周的氣氛一下子壓抑起來。
休息了片刻,重新開路,胖子要回他的寶貝步槍,又拉槍上栓,這其實是有槍的人給自己的壯膽的習慣動作。他看了看兩邊兩條墓道,小聲問道:“往那邊走?”
我們都定了定,這時候順子指了指左邊,“這邊比較穩妥一點。”
一般這種情況都是潘子和我回答,現在順子魚肉冒出來一句,胖子莫名其妙,“為什麼?”
順子用手電照了左邊甬道口子的地面,我們看到,在甬道的一邊一個很隱秘的地方,又刻著一個洋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