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被踢一腳,我幾次嘗試都無法進入戰團,只能站在外面幹看沒辦法。
一會兒工夫,老癢就要堅持不住了,那東西幾次都幾乎成功脫身,我一看再不去不行了,只好招呼涼師爺,兩個一上一下,撲到老癢身上,將老癢和那東西壓到身子底下,老癢也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招,給壓得夠戧,忙大叫:“你他媽的悠著點!老子脊樑骨要斷了。”
我使勁按住老癢,將三個人的體重完全壓到下面那東西身上,發現沒什麼動靜了,才問他道:“怎麼樣?那玩意死了沒?”
老癢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我不知道!不過你他孃的再不鬆開,我就死了!”
我看他臉憋得通紅,趕緊撤下力道,老癢一個翻身起來,長出了一口氣,對我說道:“你——你他孃的下手也太狠了,別以為是小時候疊個七八個人都沒事情,幸虧老子脊樑骨硬,不然非半身癱瘓不可!”
我說你羅嗦什麼,要不是你搞不定那東西,我犯得著這麼大年紀還疊羅漢嗎?你腰折,我他孃的也不輕鬆呢。
老癢聽了,一邊揉著自己的腰,一邊大罵我沒良心,我不去理他,轉向涼師爺道:“話說回來,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怎麼個子不大力氣卻驚人,要仔細看看。”
聽我一說,三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