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關月的話都表現的平和與無謂。可繾綣怎麼也抑不住心頭那一抹細細的暖流。
是啊,他的對自己的關心,為何總是無處不在呢?即便是在千里之外。透過關月,自己也還是能夠接收到。難道。這就是“知己” 麼……
看著繾綣臉色有些變了。關月以為自己唐突了佳人,有些急了,趕忙抱拳福禮道:“娘娘別怪微臣,是我亂說話,娘娘隨便處罰臣吧。”
繾綣這才抬首。看著關月緊張的表情。一笑。也沒了剛才地心 思,道:“我怎麼懲罰你呢?你身強力壯。武功高強,這不是說笑 麼?”
關月一聽,也樂了,抬眼看著繾綣,道:“那娘娘您就別罰我了 唄!”
兩人相視一笑,便也不再繼續打趣兒了。
“對了,皇上讓你暗中保護我,你大白天為何出來晃盪。等下王恭冉要來,他若知道了就不好了。”繾綣道。
“我是侍衛長,自然是要過來安排守衛婀娜宮的侍衛的。上次不也見著了王恭冉麼,若是故意隱藏著,反而顯得有問題。”關月正色道。
“這樣啊……”
正說著,王恭冉就到了。
王恭冉遠遠就看到繾綣和關月說話,很是相熟地樣子。
王恭冉略微鎖眉,心下有些不安。
那關月是皇帝的親信,如今來保護蘇繾綣也是常理。但看他毫不忌諱地出現,像似沒有暗中查探什麼,心下放鬆了不少。但不知為何,王恭冉心裡卻總覺什麼地方有些不何情理。
仗著自己太醫地身份,王恭冉是向來是在宮中行走無礙地,而且也絕對沒有在蘇繾綣的藥裡做任何手腳。但看到關月兩次出現在婀娜宮,王恭冉也不覺地暗自嘆氣:看來,自己得小心再小心些,萬萬不可暴露了什麼破綻才好。
略微整理了服色,王恭冉便上前了。
“
儀娘娘——”
王恭冉彎腰恭敬的福禮。
“起罷——”
—
繾綣道。
“關侍衛也在這兒?”
王恭冉略微頷首,和關月打了招呼。關月也抱拳低頭,算是回禮。
“娘娘,既然如此微臣就告辭了。”關月對這繾綣行禮,便退下 了。
關月走了,王恭冉也照例為繾綣把脈。
不一會兒,紫兒回來了,手上拿了詞書在一旁候著。
把完脈,王恭冉又叮囑了幾句關於安胎的話。
說完,王恭冉正想要告辭,繾綣卻突然想起紫兒所說之事,便開口問:“王太醫,如今的太醫院誰是管事兒地?”
“不才,正是在下。”王恭冉答道。
點點頭,繾綣在紫兒地攙扶下起身,這才對著王恭冉道:“聽說你們地大夫對葉娘娘的照料有些疏忽?”
王恭冉聽了,眉頭一皺,回道:“按皇上吩咐,葉娘娘是必須要每日一診,悉心照料地。又怎會疏忽呢?”
“很簡單,”繾綣幽幽轉身,背對著王恭冉道:“若不疏忽,那葉娘娘的侍女為何到處申訴,說她家娘娘眼見著身子稍微好轉了,卻沒有太醫前來例診呢?”
王恭冉一聽,趕忙彎腰,恭敬的福禮道:“臣下一定徹查此事。請娘娘放心。若娘娘覺得不妥,臣下可親自照料葉娘娘的。”
回頭,繾綣臉上頗為平靜,只是有些嘆氣的輕聲道:“若宛晴能熬得過,他日,可能甦醒?”
“這……”抬頭,王恭冉遲疑了一下,“臣下不才,葉娘娘傷及頭顱,要甦醒,恐怕是無妄的。”
有些失望,繾綣吐氣如蘭,眉目間幽幽的一絲悲憐之意漸漸蔓延,總覺虧欠了葉宛晴什麼。
看到蘇繾綣面容如此,王恭冉竟心下一擊,有些心軟的道:“不 過,若葉娘娘能熬過了懷胎十月,微臣有把握讓葉娘娘的胎兒順利降生也說不定。”
“什麼?”
低垂的眉目瞬間就高揚了起來,繾綣一臉驚喜的上千攀住王恭冉的雙臂,“你是說真的?”
王恭冉只覺一陣香風灌入鼻息,心下有些走神了。
卻因為突然被繾綣抓住雙臂有些發疼,這回神過來,趕忙答道: “可是,微臣不敢保證胎兒能夠完全健康。因當時葉娘娘是從高階上摔下。腹中胎兒雖然沒有流掉,但極有可能在母體內受到了傷害。所 以,也不知生下來會是怎樣的情況。”
繾綣聽了,雖然有些失望,卻也還是有些滿足的點了點頭:“若能生下孩子,那便是對葉宛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