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肯放過文和呢?”曹cāo捨不得賈詡就這麼死了,他想盡最大的努力來挽救這個尚算忠心的手下!
“孟德君你難道忘了,大公子曹昂和惡來將軍之事?”管錚見曹cāo想上前說情,一把就將孟德君心裡的傷疤給揭開了!
“彼時各為其主,自然無所不用其極!要說痛,某比正方更痛!可是做人,還要向前看!正方啊,只要你今rì肯放過賈詡!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口,某曹孟德無有不允!”曹cāo為了這個手下,可以說是不遺餘力了!
“天下間只有一個曹孟德,也只有一個管錚!我不是一個政客,做不出為了利益什麼都可以放棄的那種事情!”管錚有些激動了!他的xìng子,一向是寧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那若是我將江夏還給江東,用來換取賈詡一命!你又當如何?”曹cāo有些急了!
“你我說話之時,恐怕江東jīng兵已經進了江夏城了!又何必丞相你來還?還有,或許此刻壽chūn也在頻頻告急了!”管大官人聞言哂笑道!
早在三rì之前,孫權聽從了魯肅的建議決定主動出擊之時!就已經盡遣江東jīng銳之士,兵分三路進擊了!一路,由凌cāo,呂蒙,蔣欽自柴桑發兵攻江夏!一路由太史慈,黃蓋,程普自廬江出兵攻壽chūn!剩下一路,當然就由周瑜,甘寧,周泰,管錚!再加上孫權自己,前來迎擊曹cāo了!算一算時間,現在也該是出戰果的時候了!
“正方啊,你果然好算計!”曹cāo有些氣悶道!
“或許,此刻劉玄德也在向新野進軍,不rì將兵發許昌了呢!所以丞相,你還是趕緊上馬返回許都吧!”管錚此時反勸起曹cāo來!
“好好好!既如此,某與正方來rì方長!駕!”曹cāo一聽自己邊境全線告急,哪裡還顧得上賈詡的死活?一催爪黃飛電,引著眾人就急急賓士而去!只留下賈詡一人穩立馬旁,在那裡閉目不語!
“賈文和,關鍵時刻你的主子還是把你給丟了!”管錚拿劍抵在賈詡喉間曬道!
“丞相是做大事的人,又豈能為賈詡區區一人,而任由戰況告急不顧?要殺要剮,你請便吧!”賈詡依舊閉著雙眼,在那裡沉聲說道!
“其實,你當rì若不派兵追殺!今rì也就不至於落到如此田地了!”管錚看著發須花白的賈詡,有些感嘆道!
“哼!成王敗寇,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賈詡冷笑一聲道!
“胡爭!送賈大人一程!”管錚終究還是硬了硬心腸,收劍入鞘對侍立一旁的親衛隊長下了令!
“早知今rì何必當初!賈大人,走好了!”胡爭口裡唸叨著,腦子裡又浮現出當rì自己獨自擋在曹軍馬蹄前的景象來!一拔腰刀,只見匹練一閃,賈詡人頭已經應刀而落!一代毒士,命喪赤壁!
“弟兄們,我管錚沒有忘了你們!沒有忘了為你們報仇!今rì,你們可以泉下安息了!”將賈詡的頭顱擺正,管錚雙膝跪倒在地,開始祭奠著那些為他送了xìng命的遊俠兒!
隨著管錚的拜祭,一陣風兒打著旋兒圍繞著他轉了幾轉之後!直衝雲霄而去,似乎是那些遊俠兒的魂魄受了祭拜前來與管錚道別一般!至此,管錚欠了幾年的人命債,總算是還清了!
“把他葬了吧!我這雙手上的血腥,算是再也洗不乾淨了!”看著賈詡那死不瞑目的人頭,管錚吩咐士兵們挖個坑把這個敵人給葬了!末了,還尋來了一塊木板,在上頭拿劍刻上了“故太中大夫賈詡文和之墓”方才罷休!
“管正方,可拿了曹賊?”管錚扶劍上殿,準備面見孫權稟報戰果之時!陸績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扯著他急急問道!
“叔父不可造次!”陸績身後又站出一個白衣錦袍之人,口中稱呼著叔父一把將陸績的手拿開道!
“你是何人!?”管錚看著面前這個有些儒雅的青年問道!
“在下華亭陸遜,參見管將軍!”那青年口裡報著名號,恭敬的向管錚施了一禮!(陸遜其實比陸績要大四歲!為了配合主角,本書裡將陸績的年齡寫大了一些!勿怪!)
“你這個侄兒倒是不錯!不錯!”一聽陸遜這兩個字,管大官人頓時覺得頭頂天雷滾滾!強忍著遍體的酥麻,故作鎮定的在那裡讚了陸遜幾句,然後拔腿就走!
“堂叔就是堂叔,以後人前不可直呼叔父!免得讓人誤會!”陸績偏著頭看著管錚往殿內行去,回頭教訓陸遜道!“堂叔,那還隔了一層!叔父?那可就成親的了!想和我陸績攀親?你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