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修忍不住道。
“他不敢。”
陳汐說到這,沉吟道,“倒並非是我太過狂妄,而是很確定在你們陳氏宗族的祭祀大殿開始之前,他不敢讓我受到任何傷害了。”
“為什麼?”
陳鴻修追問道。
“這樣的話,我那兩位師兄可不會善罷甘休了,甚至我一旦受傷,就等於給了我兩位師兄一個發飆的藉口,你說在這等情況下,誰敢這麼做?”
陳汐耐心解釋了一番,這才讓陳鴻修恍然過來。
陳鴻修沒有多逗留,片刻後便執意離開,他傷勢雖重,可在這陳氏宗族中,恐怕沒有誰會再和他為難了。
陳汐親自將他送出洞府,這才轉身返回,陳鴻修祖父和前世的陳靈鈞乃是堂兄弟,情同手足,前些日子又前來拜訪陳汐,給陳汐提供了一些必要的訊息,這讓陳汐心中也頗為感激,甚至已打定注意,日後若有機會,一定當好好報答此人。
……
讓陳汐意外的是,陳鴻修離去沒多久,消失多日的巫雪禪、唐閒也是聯袂返回。
他們二人前些日子前往拜訪這陳氏宗族中的一些活化石級老古董,久久不歸,令陳汐心中也是有些擔憂,如今見他們終於返回,自是高興不已。
不過無論是巫雪禪、還是唐閒,皆都沒有跟陳汐透露這些日子拜訪那些陳氏老古董的內容,倒是令陳汐頗為納悶。
“小師弟,不必鬱悶,三天後的繼承人對決中,你儘管放開手腳去打,不必有任何顧慮。”
吃驚的是,這次竟是一直冷峻寡言的唐閒出聲,主動安慰起陳汐來,讓得後者也是頗有受寵若驚之感。
旋即,陳汐隱約就察覺到,這次兩位師兄去拜訪那些陳氏宗族的老古董,恐怕也是有所收穫。
“不過,還是要提防那陳靈空暗中作祟,我還真擔心把這傢伙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巫雪禪沉吟道。
“莫非……我父母被囚禁起來的事情,都是陳靈空一手操辦的?”
陳汐腦海靈光一閃,問道。
“雖不中亦不遠矣。”
巫雪禪拍了拍陳汐肩膀,道,“不必想太多,三天後,你們一家人或許便可團聚了,到時候你父親會便會告之你這一切。”
陳汐點了點頭。
三天後。
一道早,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