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票,可能沒辦法及時在除夕夜前返家,你幫我搞定。”
砰!
梁靚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摸著額頭呻吟道:“火車票!和老孃打一場友誼炮居然抵不過一張火車票重要!哥哥哎,我算服了你。”
說到這,她咬著紅潤而飽滿的唇,眼波流轉,笑得很嫵媚:“不過你先別拒絕,以後什麼時候想要,都可以來找我喲。”
陳瀾皺眉道:“你再這樣我可就走了。”
梁靚吃吃笑道:“好了好了,快上車吧,就這點小事交給我就行了。”
陳瀾這才上車。
轟!
梁靚一腳踹在油門上,軍用越野車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排氣管煙塵噴射,像離弦之箭般衝出了校園。
“你剛才是在跟女朋友打電話?”
車上,梁靚隨口問道,她開車時姿態很剽悍,嘴中嚼著口香糖,一手夾煙,一手掄方向盤,油門被踩得死死的,一副恨不得踩進油箱裡的架勢。
四通八達的街道上,就見一輛軍用越野車風馳電掣般呼嘯,闖了不知多少紅燈,顯得囂張無比。
還好這是春節年關,街道上行車本來就少,否則按照梁靚這種開法,跟作死也沒什麼區別。
陳瀾點了點頭,又皺眉道:“能不能別抽菸?”
梁靚吹了一聲口哨,一指頭彈飛半截菸頭,道:“好的帥哥,如您所願。”
陳瀾想了想,道:“昨晚……”
梁靚一口打斷道:“昨晚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你別問,問了我也不知道。”
陳瀾也就作罷,道:“那你今天找我什麼事?”
梁靚笑道:“過年了,我得請帥哥你喝一杯,以前不知道你在帝都倒也算了,可如今既然知道了,我自然得盡一下地主之誼。”
陳瀾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連敷衍寒暄都沒有,顯得很沒趣。
梁靚也不以為然,當然,把陳瀾換做別人的話,她早把對方一腳踹出車外了。
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陳瀾,也不可能坐進她的車裡,這輛車至今可從沒有哪個公子哥能坐進來,連梁靚的那些兄弟姐妹們都不行,陳瀾是唯一的例外。
半個小時後。
帝都最繁華的酒吧一條街,雖然是傍晚,酒吧街上已經喧囂一片,尋歡作樂的男女都已湧來,各種豪車扎堆一般停泊在街道每個地方。
這條街很有名,在華夏帝國中都有著很大的名氣,每天匯聚著不知多少官二代、富二代一類的角色在這裡尋歡作樂,也有一些貴胄圈子裡的大人物喜歡在這裡宴請朋友,商談事情。
甚至,在這裡還可以看見往日裡只能在熒光屏上看見的男女歌星、影星、大腕等等。
對於普通人而言,積攢了一輩子的金錢,或許都抵不上一個富豪在這裡一晚上的酒水錢。
這條街,的確稱得上是一個銷金窟,一般人偶爾體驗一次已經是極大的奢侈。
而能夠經常出入這裡的,必然要麼有錢,要麼有權。
宛如野獸咆哮般的軍車在抵達這條繁華的酒吧街之後,依舊不曾減速,驚得一些路上行人和車輛一陣驚慌避讓,叫罵聲自然是免不了的。
不過當看清楚那是一輛某種特殊型號,且掛著星章軍牌的軍車之後,所有的謾罵都齊齊消失,神色間甚至帶上一抹羨慕。
他們都清楚這輛車敢於如此囂張,所依仗的是什麼,而他們所羨慕的,就是對方的依仗。
那是他們之中許多人一輩子都可能接觸不到的層面和權力。
軍車一騎絕塵,最終嘎吱一聲,輪胎急劇摩擦地面,以一種剽悍的姿態強硬塞進了一個泊車位,硬生生把另一側一輛黃色蘭博基尼跑車撞偏離了出去。
“你……”
一名專門給客人泊車的年輕人見此,驚慌失措,正待怒罵,可當看清楚那輛軍車之後,渾身都一哆嗦,把嘴邊的髒話生生吞進了肚子,換上了一副諂媚謙恭的笑臉。
梁靚走下車之後,卻是看也不看這一切,徑直帶著陳瀾朝對面的“黑槿花會所”走去。
這女人很特別,哪怕就是來酒吧玩,也一身軍裝,顯得頗為特立獨行,引得不少人都側目不已。
但梁靚彷彿早已習慣這一切,自顧自指著木槿花酒吧那流光溢彩的招牌,說道:“這家店不錯,往日裡還能邀請來一些超一線的明星來走穴,裡邊的服務和小妹水準也都是一等一水準,不過……這裡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角色能夠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