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像觸電,像燃燒,像進入了無法描述的幻境,但還是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她弄疼了。不過,隨著“俏八哥兒”肆無忌憚的*,他再也不顧忌什麼了,很快掀起了暴風驟雨雷鳴電閃。“俏八哥兒”需要的正是這種剛勁有力的威猛,忍不住發出了*的呻吟。一個青春似火,一個柔情似水,直鬧得波翻浪滾大汗淋漓。二人稍歇復來,一夜未眠,無限纏綿,山誓海盟,真個是如膠似漆,只到雄雞高啼才如夢方醒。

《桃花溝的女人之青杏楊花捲》第一章(6)

兩個有情的男女,一旦肌膚相親後,便是難分難離棒打難開。後來一連好幾天,倆人都按時赴約,說不完的溫情話,做不盡的*事。正當倆人合計著遠走高飛廝守終生的時候,卻不料東窗事發了。

在男女情愛的事情上,男人總是表現得很沉著,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而女人總是沉不住氣,不是變得沉默寡言,便是得意忘形。“俏八哥兒”自從與黃二爺偷情後,一反過去鬱悶不快的常態,塗脂抹粉精心打扮起來,臉上又恢復了昔日的紅潤,一雙好看的鳳眼裡,經常忽閃著迷人的光,有時候還一個人哼小曲兒。這種反常的舉動,咋不讓別人起疑呢?

“這小狐狸精一定是偷漢子了,不然不會這麼浪。”一直對“俏八哥兒”不懷好意的大太太,吩咐貼身傭人張媽,暗暗地盯了“俏八哥兒”的梢。夜深人靜後,當黃二爺像往常一樣翻牆越院剛閃入“俏八哥兒”的房裡,張媽便像個幽靈似的忙跑到大太太的身邊,輕聲嘀咕了一陣子。也是女人做事不沉著,大太太一聽說有姦情,當即叫起二太太、三太太還有幾個傭人和伙頭軍,堵住“俏八哥兒”的門,要捉姦。黃二爺和“俏八哥兒”正在興頭上,一聽到門外有動靜,興致霎時煙消雲散,驚慌失措地爬了起來。門被劇烈地撞響了,黃二爺一急抓住了盒子槍。還是“俏八哥兒”走南闖北經驗多,忙按住他的手腕,說:“這是啥事,你還跟人家拼命呀!還不趕快躲起來。只要他們不見人,就什麼事情也沒有。”說著拉開了衣裳櫃,把黃二爺塞進了櫃子裡,接著“咔啪”一聲上了鎖。“俏八哥兒”這才惡聲惡氣地嚷道:“哪個想挨槍挨刀的這麼兇,半夜三更砸奶奶的門,就不怕我剁了你的手指頭。”然後,從枕頭下摸出馬奇送給她的那支嶄新精緻的小手槍,氣勢洶洶地一把拉開了房門,給站在前面的張媽“啪的”就是一巴掌。大太太一見事不妙,忙挺身站出來訓斥說:“好你個不要臉的小狐狸精,竟敢動手打我的人,難道你不要家規了?張媽,把她給我弄進去。”

“俏八哥兒”冷笑了幾聲,說:“我說這家狗咋也敢咬自己人,原來是吃了王婆的迷魂藥。大太太,明人不要做暗事,你到底是想咋著吧?要不把話說明白,誰敢踏進我的門,我就打斷她的腿。”

大太太兩手卡在腰裡說:“嗨嗨,偷漢子,嘴還這麼硬,男人就這幾天沒在家,你就勾引野男人,你可真是要翻天了。哼哼,不怕你不見棺材不掉淚,二太太、三太太,你們跟我一起來,待把那個小白臉從她床底下拉出來,看她還嘴硬不嘴硬。”

沒等二太太和三太太動身子,“俏八哥兒”便把話搶過來,說:“嗨,我說這深更半夜裡,窩子狗咋亂叫喚,原來是有野男人鑽誰的被窩了。可你大太太憑什麼往我頭上潑髒水?你吃醋也不能這樣吃,是你蹲在我門口看見的,還是哪個狗眼看錯了人?既然這樣,咱可得把話說明白,要在我的屋裡頭撈出來半個野男人,我甘願讓五馬來分屍;要是找不出男人呢,我可不能白白受這氣。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咱就一個一個地挨著搜,搜不出野男人決不罷休。還有啊,咱不僅要搜床底下,這箱子裡、櫃子裡都要搜,當著這傭人、伙頭軍的面,把每個人的私房錢,還有那些陳毛爛私器的東西,都翻出來讓看看。多的就給少的均一均,也算咱姊妹的情分。你們說這樣辦中不中?”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桃花溝的女人之青杏楊花捲》第一章(7)

二太太、三太太傻眼了。

大太太也不由發怔了,但很快便識破了“俏八哥兒”的詭計,惡狠狠地哼了一聲,說:“閉上你的臭嘴巴,就是當家的不在家,這兒也輪不上你說話。你要再不把門讓開,我可要讓他們打進去了。”說著往前跨了一步,做出了準備要打的架勢。

不料“俏八哥兒”一下子亮出了小手槍,橫眉立目地說道:“我看哪個敢上前?小女子別的本事雖沒有,要是想打架拼命的話,唱戲的人沒幾個好惹的,我就只好奉陪了。再說,什麼虧我都可以吃,要是想平白無故欺負我,那咱就同歸於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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