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確實發生過)。但我有什麼理由要這麼做呢?尤其是先前我根本沒聽過楚米齊克這個人,更不知道他可能是保加利亞人!我跟保加利亞毫無關聯,也想不出任何要藏起硬幣的理由。這不合理啊。然而我仍無法完全相信有別人進入這個房間取走了硬幣。依然百思不解的我,動身前往步行需要十分鐘的火車站。
上星期的積雪大多已經融化,只有牆壁和樹籬的陰影中留下幾塊白,沾染著點點煤灰。校園的造景是想做出鄉村田園風光的效果,儘管學校位於索然無趣的城鎮中心,而這城鎮是紐約以西和以北整片蔓延城鎮的一部分。上個世紀末,一名本地糖商為了紀念英年早逝的心愛侄子亞瑟·克雷而創辦這所學院,這也是校名的由來。儘管這裡有濃蔭大樹和厚壁哥特式建築,但仍殘存當年建校起源的僥倖偶然味道(要是那男孩沒死,大概也就不會有這所學院)。尤其是冬天,沒有植物枝葉遮掩往來車流和附近的住宅,你會感覺到此處所建構、所努力營造的,介於鄉間宅邸和中世紀學院之間的浪漫幻象,其實非常薄弱,幾乎不存在。 來到停車場,我看見安珀正走上桑葚街,以她慣常的夢遊般步伐飄然前進。我還沒機會思考她對我造成的影響,只能先採取我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所必須採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