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還得假設他們都在像貓一樣又抓又扒,想要證實案情摘要。但他已經有了一個達比,而他們會找得到加西亞,如果馬蒂斯是能夠證實的話,他們也會辦得到的。
現在沒有第二條路好走。如果加西亞從此不見蹤影或者拒不合作,他們就不得不去探索維克托·馬蒂斯的陰沉混濁的世界。達比是不會為此而長久逗留的,他並不怪她。他連他自己會待多久都心中無數。
史密斯·基恩手裡端著一杯咖啡走進來坐在辦公桌上。“如果《紐約時報》有這份案情摘要,他們會捱到明天才發表嗎?”
格雷搖搖頭。“不會。如果他們掌握的材料比《時代花絮報》多,他們今天就該報道。”
“克勞特漢默要報道我們已掌握的材料。他認為我們可以點馬蒂斯的名。”
“我不明白。”
“他在對費爾德曼施加壓力。他認為我們可以全面報道卡拉漢和維爾希克因這份案情摘要而被殺害的情況,案情摘要中正好提到馬蒂斯的名字,而馬蒂斯碰巧又是總統的朋友,用不著直接指責馬蒂斯。他說我們可以格外小心謹慎,在新聞中只說案情摘要中提到馬蒂斯的名字,而不是我們點名。由於這份案情摘要已使幾個人喪命,它也就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證實。”
“他想躲在這份案情摘要的背後。”
“一點不錯。”
“在案情摘要得到證實之前,一切都是猜測之詞。我們暫且假設馬蒂斯同此案毫不相干。他完全清白無辜。人們刊登這篇報道,報道中出現了馬蒂斯的名字,那會怎樣?我們大家都成了傻瓜,今後就要打上十年官司。這樣的新聞我是不會寫的。”
“他要叫別人寫。”
“如果本報刊登一篇不是我寫的關於鵜鶘訟案的報道,那就休想再找得到這姑娘,對不對。我想昨天我已經說明了這點。”
“你說過。費爾德曼也聽了你的話。他支援你。格雷,我也支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