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意地朝向另一個方向,不過當他舉起酒杯喝啤酒時,他依然可以在杯子上看出兩個扭曲的人像。
當丹福爾夫婦返回桌邊時,丹福爾先生努力用嘴角作了一個古怪的微笑。他說:“是的,我們要改正被劫物品清單,搶劫案發生的當晚,我在城裡過夜,辦公室工作忙到深夜的時候,我經常那樣。那天早上我把翡翠項鍊帶出去,想找珠寶商多鑲幾個什麼鑽石上去,給我妻子在結婚紀念日一個驚喜。
當我妻子打電話告訴我發生劫案時,我所關心的只是她的安危,兩個歹徒逼迫她開保險箱,但沒有傷害她。我忘記告訴她,我已取走了項鍊。一直到我明白她將項鍊列入被劫物品清單時,她已把單子開給警方,並且見報,我想改正已經遲了,我一直有心“項鍊呢?”丹福爾先生的兩眼閃爍不定。
“我沒有送到珠寶商那兒,它還在我的公文包裡。”他的臉漲得通紅。
“我最好放回保險箱。”傑克點點頭。
“沒有關係,我說過,這時候的改正都是受歡迎的。”說著,站起身來告辭。
丹福爾夫婦手挽著手,目送著傑克離去。
當傑克駕車離開時,他回頭望了一眼他們,對他們揮了揮手。
傑克在公路旁的一個電話亭邊停車,當電話有人接聽時,他說:“晤,我讓他們講真話了,不出所料,項鍊一直在他們身邊。當然,他們說是疏忽。不過據我推測,丹福爾先生可能帶著項鍊到城裡去出售或典當。他留在城裡頭過夜、準備第二天上午再到當鋪或珠寶店轉轉,碰碰運氣,當他妻子告訴他被搶劫的訊息時,對他們而言,不言而喻是個意外的收穫,他們也就決定藉此混水摸魚。”
說到這兒,他對著話筒微笑。
“他們害得我們互相猜疑,這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