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聲音的冷淡,或者是因為幾次不留餘地地拒絕,說完這句話,我忽然感到自己這句話的份量有些重了,又有些不忍,不知道徐曼莉聽了我的話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果然,聽筒那邊的徐曼莉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我想,此時此刻的她一定非常窩火。好像聽到對方出了一口長氣,她又慢慢說了話,雖然已經是盡力壓著,但我還是能夠聽得出她的話裡的明顯的憤怒了,而且,不僅僅是憤怒。
“任一凡,是不是在你的眼裡,我只是一個賤女人?說實在的,幾次這樣給你打電話我都覺得自己很賤!”我忽然想到了,之所以覺得今天徐曼莉的聲音與往常不同,是因為我發覺她的聲音裡多了種無助與悲涼。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策動2第五卷 第四章(3)
“我知道,你一定在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懊惱……但是你放心,我不會拿那天的事要挾你,也不會傳出去,因為我還沒有那麼不要臉。”
“……”我無話可說。
“我找你當然有事,”沉默了一會兒,她繼續說道:“不過請你放心,我這是最後一次找你,今後不會了。3號下午1點,我在上次請你吃飯的那個阿里朗餐廳等你,來不來你看著辦。”說完這句,她輕輕地掛上了電話。
要說徐曼莉在這通電話裡,不但說了不會再找我,甚至針對我的憂慮做出了承諾,但是放下電話,我的心情非但沒好,反而變得更糟了。
我突然發現我錯了。
要說那件事的發生,我要負起最少一半的責任。因為不管當時的情形是怎麼樣的,畢竟我做了,這是不可辯駁的事實。而現在,我卻在一味的逃避,這種逃避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相當於推卸責任。
在剛才和徐曼莉的對話中,我忽略了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她的自尊心。我知道,這種對別人自尊心的打擊給對方造成的傷害是非常巨大的,不論它產生的後果是什麼,不管徐曼莉是否會因為此事辭職而給公司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或者對我的工作不再給予支援或者對我個人產生不可彌補的惡感等等,那些損失都在其次,而打擊一個人的自尊心,深深傷害了她,不論這件事的出發點是什麼,我都覺得是非常不應該的,這不是我做人做事的原則。此時此刻,我認為在對待徐曼莉的問題上,自己又錯了一次,我感到懊惱。
晚上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