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咬了口三明治後,問道。
“人家是自由作家,多賴一下床沒關係,咱們可不成。”
“你在不平個什麼勁呀?要是你有魅的本事,大可效仿他。”司徒黑魘敲了下司徒白魏的頭。
“嘖嘖,誰說我賴床來著?”
這時,司徒黃魅正巧自樓梯間移到餐廳,聽見了這兩句對話。
神采奕奕的模樣,一點也瞧不出是甫自被窩掙扎下床的。
司徒白魏心虛地搔搔頭,噤口不語。
司徒黃魅入座,丟兩片吐司進烤麵包機裡,倒了杯小媽煮好的咖啡,啜了一口。
“小孩沒吵得你無法下筆吧?”司徒赤魁關心道。
“沒,大哥別介懷,其買孩子啼哭本屬正常,習慣了就好。冉說多了這小寶貝,家裡可熱鬧多了。”司徒黃魅微笑著答。
“那就好。”
“大哥偏心!你怎麼沒關心我有無被小祖宗吵得不能專心念書?”司徒白魏張嘴抗議。
司徒赤魁睨他一眼。
“唸書是最簡單的事,你當我不曉得嗎?聽聽你三哥的話,習慣就好,將來寶寶可是得恭敬地喊你聲叔叔的。”
“是,瞧這‘叔叔’值千金萬兩重似的。”司徒白魏埋首咬土司,嘀嘀咕咕。
三位兄長相視一笑,不再搭理他。
司徒黑斑習慣地開啟電視收看晨間新聞,正播報的一則報導司時吸引了他們四兄弟的注意力——“這沒天良的禽獸,居然連自己的女兒也搞。”司徒白魏首先義憤填膺。
“社會病了,這種亂侖事件層出不窮。”司徒赤魁感嘆。
“十一歲的女孩根本是個還沒發育完成的孩子,親生骨血,他也下得了手,這種類似病態的心理委實難以理解。”司徒黑魘眼露不齒。
司徒黃魅盯著電視螢幕,不發一語地兀自出了神——近來這類事件似乎越來越常見,是否反映出什麼社會現象呢?
這種父親與女兒間的不倫關係實在值得深思與探討,身為一位作家,也許它是一篇挺不賴的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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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悶死人了。
雖然“不聽古人言,吃虧在眼前”是句至理名言,但,她真的受不了了。
將熟睡中的寶寶交代小媽注意照顧後,丁芃妮蹬著雙拖鞋就留到花房——這是小媽允許她踏出屋子的條件,在花房內較不怕吹風著涼,而且還是小媽拗不過她才勉強答應呢。
輕輕推開玻璃門,丁芃妮深吸一口挾帶在香的新鮮空氣,面部神經不自覺地整個放鬆了……“大嫂,你怎麼出來了?”
正在整理花的司徒黃魅發現有人闖入,起身一看,竟是近期內被大哥嚴禁踏出房門的嫂子,不禁訝然。
“誰規定我不能出來的?”丁芃妮杏眼頗不悅地微微一瞪。
“沒有,只是怕你身子尚虛弱,吹了風就不好了。”司徒黃魅趕緊扶她坐下。“坐月子期間,最忌四處走動。大嫂,你可別不以為然呀。”
“我曉得,所以只敢到花房來嘛。兩個星期沒曬太陽了,整天躺在床上,讓我覺得自己彷彿要發黴了哪。”丁芃妮嘟嘴抱怨。
司徒黃魅笑笑。
“那好吧,你就在這休息會。”
“你又在種什麼?”
丁芃妮探頭瞧著他手裡的東西。
“玫瑰新品種,剛從法國空運來的。喏,你瞧瞧,這分成兩種顏色,中心為藍,外圈為白,美得非常特別吧?”
“沒錯,真特別。”丁芃妮高興地欣賞著。“就這麼一株嗎?”
“兩株。因為是剛培育出來的品種,我挺擔心移植失敗。”司徒黃魅憐愛地撫過花瓣。
“放心啦,它們有你這雙巧手照料,鐵定花開得又大又美。”
“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
“哪裡,是事實我才說,這一間溫室和前院那片花圃就是最好的證明。”丁芃妮話匣子一開,似乎無意停下。“對了,你目前在進行的是什麼故事?”
司徒黃魅沉吟了會才道:“這一次我想較不同以往的是,它是一篇寫實的作品。”
“哦?”丁芃妮感興趣地睜大眼。
“才剛要下筆而已,所以欲知詳情,請大嫂靜待一個月後。”
“透露給姊姊知道的話,她一定開心死了。”
“你姊姊還不打算嫁給二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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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黃魅的問題,倒問愣了丁芃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