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音樂廳,燈光迷離,人杯交錯。巴櫃,服務生調酒、擦杯子。不遠處舞臺,樂師在不可思議地用大提琴重複著同一個音階,似乎在跟樂器過不去。
旁白:麼杉總是很時尚的遲到幾分鐘。
場景:鏡頭略轉,麼杉出現,倉促地。
麼杉:喵……
貓貓:叫得跟發春似的,別害別人長針眼。
麼杉:沒打斷你繽紛的思路吧?
貓貓:打了。還好,我不介意。
場景:服務過來,給麼杉一個曲身。
麼杉對報務生:我們要酒……葡萄酒……紅的?白的?什麼好?你認為白的?因為價高?老闆聽到一定給你加薪……為你們特釀的,葡萄樹也為你們特栽的吧?可惜人民幣不是為你們特造的!
貓貓:今天腦袋讓牆給撞了?
麼杉:你不會變態到幫一個陌生男人來對付我吧?
貓貓:別學別學唐僧啦,乖!
麼杉:面對重大決擇,我還是拿不定主意。能讓我們嚐嚐嗎?
場景:服務生端來兩杯酒,一紅,一白。
麼杉:哇!我跟你說著玩的,瞧,你還當真了。那,只好嚐嚐啦。唔……(擠眉弄眼)哎……(吐舌頭)都不錯,怎麼辦?
貓貓:喝過雞尾酒嗎?
麼杉:能不能賣一送一?
貓貓:閉上眼,我換杯後,你猜一杯吧
場景:麼杉隨手抓起一杯。
麼杉:嗨,真倒黴!但我想要白的。
麼杉對服務生:幽默?為什麼不說我可愛?老闆聽到要減你的薪了。
貓貓:就要白的。
麼杉:等等,把免費的喝了,多可惜。
……本段完
哈哈,貓貓,能做成動畫嗎?授權你可以用我的照片。
讀完了你網上的所有。貓貓,精進了。不再是慾望執筆。幾乎自如到高屋建瓴。看來沉澱得不錯。張藝謀的敗筆歷來是形式大過內容,你曾有的毛病是想喊,出口的卻是歌。
看你的作品,說好的,不必是懂你的,多是因為你懂他,並且,比他自己還懂,起碼,說得比他自己明白。
這些日子莫名頑疾,乾嘔不吐,食慾不振,無法入睡,精神恍惚……
外患源於內憂。飄蕩紅塵30餘載,我竟無羈無絆,一種斷線風箏欲墜不得的無奈。檢討自己,我是太過苛刻了,平易的外表下竟包藏著置於死地而後生的武士情結。
想不念書了、想不畫了、想生小孩了……想來想去,不如想你,但你,很遙遠,很虛幻。
張愛玲說:我不停地舔著傷口,舔著舔著,竟對傷口產生感情了。
我不自戀,是自虐。
不讓你擔心了,此刻的我在笑,不是想好了的笑,而是想懂了的笑。
我鬧鬧地孤獨著。會把一縷髮絲放入口中的那種。我在說服自己放棄一份等待。不報希望的等待不叫等。
麼杉
麼,好
很多時候,我們都是在等,等必然的結果,等未知的命運,要不就是等要等點什麼的時候,等上帝的微笑,等開獎的結果,等領導的暗示,等你的信……當你決定不再等時,其實只是選擇了開始另一個的等。
何服?不得其解。反正不是西裝革領、也不是莎拉波娃的純黃短裙純紅內褲……酒肯定沒少,應是大碗,大有將五花馬呼而換之的咄咄氣概。如果添了油加點醋,當行酒令。
我也以你第一次給我看你的指甲,角本一段,共勉。
“麼杉?”
“呃,貓貓”
“還常畫畫嗎?”
“不是太經常,越來越不喜歡在紙上畫了”
“畫在腦袋裡?牆上?電杆?頭髮絲?”
“嗯……”
麼杉伸手,展示,每個指甲上有張狂、猙獰、後映象的圖。
“佳作還真不少”
“要不要看我的紋身?”
“不屬隱私?”
“噥……”
麼杉露左肩,一小塊血腥花紋。趕快用幫她衣服拉上,還左右四顧。
“看到,看到。幹嘛這麼草率就脫?”
“你不是好奇的眼都捨不得眨一下?”
“我的心啊!扒涼扒涼的。這麼美的香肩,讓你給糟蹋了!”
“不懂藝術了吧?過幾天不喜歡可以抹掉或是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