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趙氏語錄之18
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趙曼曼就最講認真。——毛趙氏
在西方,每逢星期五是13號,便被稱為“黑色星期五”。在中國,不管星期一是幾號,通通被稱為“黑色星期一”。
大多數上班族和學生族或多或少都有星期一綜合症,不耐煩,懶惰,萎靡不正,甚至於脾氣變得暴躁易怒。
趙曼曼是星期一綜合症的重症患者,從她上小學起,被她摔壞的鬧鐘已不計其數。吳主任後來給她弄了個會跑的懶人鬧鐘,一到點兒就滿屋子亂滾,倒是把趙曼曼折騰得不輕。不過很快又不管用了,趙曼曼在鬧鐘上拴了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被她綁在床頭,任憑鬧鐘再逃,也逃不過她的五指山了……
又是一個禮拜一,趙曼曼死賴在床上不肯起,陸沛叫了她幾次都被她“嗯嗯啊啊”幾聲騙了過去。陸沛乾脆直接動用私刑,一腳對著趙曼曼的屁股,將她直接踹了下去。
床下鋪著長長的紐西蘭羊毛地毯,所以趙曼曼並不會被摔疼。只是被人踹下床的感覺很不好,很不好!她腦袋還沒完全清醒,只是憤怒地爬起身,站在床邊瞪了陸沛幾秒,然後整個人又癱倒在床上。一腿伸到陸沛的兩腿中間,另一腿擱在陸沛的大腿上,整個一樹袋熊,看樣子又打算抱著陸沛繼續睡了。
陸沛本來是沒打算叫醒趙曼曼的,他願意縱容她,睡到自然醒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昨晚某人千叮嚀萬囑咐,關照他今天早上一定要將她叫醒,絕對不可以遲到。
見踹她下床都起不到效果,陸沛將黏在他身上的樹袋熊推開,起身下床。趙曼曼聽到旁邊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還很虛偽地問候了一聲“你這麼早就起了?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不過從始至終,她的眼睛都沒睜開過。
陸沛套上長褲,看了眼睡得毫無形象的趙曼曼,說:“送你去上課,順便把車送去保養。”
趙曼曼把頭悶在枕頭裡,捂著聲隨口搭了句:“什麼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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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陸沛不答反問道,這三個字的另一個表達形式就是——你懂的。
聽陸沛說完,趙曼曼猛地睜開眼睛,不確定般問道:“小白?”
從陸沛的眼神中趙曼曼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飛速掀開被單下床,一把將陸沛按回床上:“別別別,你再多睡一會兒,我自己去學校就行了。”
“趙曼曼,你又不是什麼名人,沒事兒學人家玩什麼低調?”陸沛斜靠在床頭看著衛生間裡邊刷牙邊打瞌衝的趙曼曼,不由調笑道。
本來還在迷糊中的趙曼曼聽陸沛這麼一鄙視,頓時來了勁。立即喝了口水,把一嘴的泡沫吐掉,轉頭為自己辯護:“少瞧不起人了,怎麼說我也是系裡公認的四大花旦之一,曾經追我的人不說繞北京城一圈,但繞中關村一圈還是有的!好吧,就算我不是名人,但你是名人啊,那些臭丫頭們都等著你把我踹了好上位呢,我壓力很大的好不好?所以說,跟你在一起不低調怎麼行?我怕被圍毆嘛。”
陸沛聽了她的論調,眉一挑:“得了,你當年應該考中戲而不是B大,臺詞兒說這麼溜。還四大花旦之一?那四大笨蛋之一有沒有你?”
人身攻擊!絕對是人身攻擊!趙曼曼放下牙刷和杯子,跐溜一下跑到陸沛面前,雙手拽著睡裙下襬,咬牙皺眉,兩眼含恨,怒視三秒,忽然哀怨地來了句:“沛沛,你又欺負我。”說完轉身做抹淚狀,另一隻手還翹著蘭花指,奔回衛生間繼續刷牙洗臉。
陸沛對她唱作俱佳的表演很頭疼,說她該去中戲都沒虧她。他娶的不是老婆,是活寶。陸沛扶額嘆道:“廟小妖風大,趙曼曼,你最近又去哪兒給我惹了一身妖氣回來?”
趙曼曼已經洗漱完畢,趿拉著拖鞋從衛生間出來,故作驚訝:“咦?我最近都是跟你在一起的呀?難道說是你身上妖氣太重,傳染了一些給我?”
說完又縱身撲到床上,揪著陸沛的領口嗅來嗅去,嘴裡還振振有詞:“讓我聞聞,有沒有狐狸精的騷味兒。”
陸沛是個潑冷水的箇中高手,抬眼看了下時間,不緊不慢地說:“你都說我最近都是和你一起的,那有騷味兒也是你自己的。容我提醒,你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換衣服吃早飯。”
趙曼曼嘴一鼓,伸手拍了陸沛胸口一下:“沒情趣。”
正準備下床換衣服,忽的陸沛整個人反撲過來,成功將她壓制在身下,眼睛黝黑髮亮,對視了幾秒才緩緩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如果你不趕時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