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敏:“楊秋敏,你說誰裝逼呢?”
“你管我說誰呢?自言自語礙著你了?”打太極誰不會?楊秋敏最在行了。
薛嬌橫了一眼,又躺了回去,嘴裡卻沒有放過,嘟囔了一句:“娘希匹!”
要說平日裡薛嬌說方言她們聽不懂也就罷了,可關鍵是這句國人都能聽懂!老蔣當年的口頭禪,誰不知道什麼意思?
“希你媽個逼,會幾句鳥語了不起了?你怎麼沒跟蔣介石一起滾去臺灣,做你的臺巴子去?”平日裡趙曼曼不住校,大多數時候都是楊秋敏在寢室聽薛嬌和吳海燕用方言說話,早就受夠了。
眼看著戰爭就要升級,趙曼曼趕緊叫住楊秋敏:“小白羊,睡覺!”雖然這事兒是因她而起,楊秋敏也是替她出頭,但大半夜的要是鬧起來,把其他人吵醒了,引來宿管就麻煩了。
吳海燕也出聲攔住薛嬌:“阿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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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兩人勸止後,薛嬌和楊秋敏都沒再出聲,宿舍變得安靜下來,只聽得窗外夜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月亮彷彿也被她們室內劍拔弩張的氣氛嚇到,躲到了雲層後面,留下滿天繁星鋪滿整個蒼穹。
那晚之後,趙曼曼再沒有在寢室內打過電話,給陸沛打電話都是在下自習回宿舍的路上簡單說兩句,回到寢室也不再和楊秋敏在寢室內嬉鬧,實在沒那個氛圍。
她想過要搬回家,但最近期末期間複習確實緊張,沒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浪費了。再說她也不想就這麼丟下楊秋敏,畢竟她是兩次都是為了自己才跟薛嬌鬧翻了,如果以前小白羊和薛嬌在寢室算相敬如賓的話,那現在真的可以算是相敬如冰了。
週末的時候趙曼曼拉著楊秋敏回了趙家,說是改善一下伙食,調節一下心情。一個月沒見,吳雙變得趙曼曼都認不出來了。在吳主任的調養下,吳雙原本粗糙的雙手已經恢復了白皙細嫩,大眼睛水汪汪的,特別惹人憐愛。這丫頭這麼小就這麼水靈,長大了肯定又是個美人胚子。
吳雙見到趙曼曼很是開心,拉著趙曼曼的手不放。在趙曼曼的誘導下,這才腆著臉細聲細氣地叫了聲:“小楊姐姐。”
楊秋敏摸摸吳雙的臉,轉頭小聲問趙曼曼:“她就是你媽從汶川帶回來的那個小丫頭?”
趙曼曼點點頭:“嗯,很漂亮很乖吧?雙雙現在可是我媽的心頭寶,在我媽眼裡我就是潑出去的水,沒什麼地位了。”
“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趙二曼,做人不能太貪心的!”楊秋敏鄙視道。
兩人窩在趙曼曼的臥室裡看棒子劇,一邊看一邊罵,惡趣味得很。中途趙曼曼給陸沛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過來吃飯。
吃過飯,楊秋敏堅持要回學校。趙曼曼不依,說好了今晚一塊兒睡她家的。楊秋敏橫了她一眼:“小別勝新婚,男人憋太久了會憋出病的。姐這是為了你好,你怎麼一點都體會不到姐的苦心!”
聽楊秋敏這麼一說,趙曼曼頓時紅了臉,捶了她兩下:“你這人真煩,煩死了。走吧走吧,我讓陸沛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們趕緊回去Zuo愛做的事去。我還不知道你啊,住了幾天校,估計早就春潮澎湃,想男人想瘋了。我哪敢耽誤你們的良辰美景?”楊秋敏壞壞地笑說。
趙曼曼被她說得耳根子都紅了,還是死不承認。在她的堅持下,最後是陸沛開車載著她和楊秋敏回了學校,把楊秋敏送到宿舍樓下後,陸沛又開車帶著她回他們自己的家。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但車內曖昧的氣氛早已升到沸點,一觸即發。趙曼曼放下車窗,想讓涼風給自己降降溫,車子卻忽然變道,拐了個彎往香山方向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下面是車震了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哈哈
你們霸王姐,姐就不讓他們玩車震~~~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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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趙氏語錄之24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相思之災,絕對撩人。……毛趙氏
夜晚的香山風情別樣,俯瞰夜幕下的北京城,燈火璀璨。
陸沛將車停在半山腰的一處平臺,待車子熄了火,徑自開啟車門下了車。從褲兜裡掏出一盒慣抽的黃鶴樓1916,火柴“呲”的一聲擦出火花,直至硫磺消散,陸沛這才將叼在嘴邊的香菸點燃,深吸一口,輕吐菸圈。
趙曼曼在車裡看陸沛抽菸的動作看到痴迷,陸沛在家從不吸菸,確切地說,他有輕度潔癖,不喜歡家中有異味。Naga上院的那套房子據說除了趙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