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有更特別的觀點。”秦肆從桌上推過去一份檔案,“這些或許可以作為參考,麻煩你花點時間看看。”
紀璇翻開,同時驚愕了下:“好。”
詢問的目光看過去時,秦肆雙手交握擱在桌沿上,點頭:“是我自己寫的。營銷效果固然重要,但虛假的東西終不能長久,比起天馬行空的吹噓,我更傾向於真實。”
頓了頓,繼續道:“這裡面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比較雜亂,我不擅提煉總結,這是你的專長。”
手裡的檔案保底能有七八張紙,的確寫得雜亂,但也很樸實,紀璇突然覺得這幾張紙有些沉甸甸。
她作文寫得好,高中時的作文經常被老師影印分給各班當例文誦讀,後來秦肆跟她混熟了,總拿著自己狗屁不通的作文去找她。
“校花同學,幫忙指導一下。”
紀璇懶得理他,他就會纏她很久。那時候的少年還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認定的事情只會一腦門子往上撞,可如今誰不羨慕這種孤注一擲的勇氣?
她給他隨手劃出十幾個錯別字,好幾個病句,像老師批改作業那樣滿紙紅色。
十七歲的秦肆望著作文紙上密密麻麻的紅色波浪線和圓圈,彷彿半點感受不到女孩的敷衍了事,笑得滿意又得意:“這麼厲害啊?真是你專長,以後作文都給你改了。”
太過熟悉的人不能久別重逢,總會因為對方一句毫無意義的話,而勾起心中相似的回憶,每一道聲音都清晰如昨。
可心底卻殘忍地知道,這一切毫無意義。
紀璇收起心思,繼續聽完他的意見,不知不覺已經九點了。
秦肆去買單時,紀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