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的,老師請學生吃飯是理所應當的嘛。”陳慶大方的擺了擺手說道。
見林小藝還要說話,陳慶板起臉說道:“不是說長者賜,不敢辭嘛。”
陳慶已經這樣了,陸雲青和林小藝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飯菜上桌之後,林小藝無意間問了陳慶一句話,一句她後悔不已的話,她問的是陳慶在國外上學故事。
陳慶打卡了話閘,從小事說道大事,獲得了什麼什麼榮耀,一直到吃完飯都還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著牽著手離開的兩人,陳慶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和陰霾。
……
陸雲青所在的班級只有三十多個人,陸雲青進來的時候他們都報以友好的笑意。陸雲青回之一笑後找了個角落坐好。
沒過多久,上課鈴聲響起,一個大概五六十歲,身穿樸素中山裝,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臉上帶著一抹微笑的老師走進來,這個老師給陸雲青第一眼的印象很好。
這個老師走到講臺上,把書放下,微笑道:“大家好,我叫龔連詳,是你們《考古學導論》的老師。我這個人比較隨和,所以私下裡你們也可以叫我老龔,當然,男生就不用叫了。”
“老龔?老公?”
“哈哈哈。”
在場的同學都被龔連詳給逗樂了,哈哈大笑,陸雲青都露出了一絲笑容。
龔連詳又接連講了幾個笑話逗得大家笑得臉都紅了,才開始講課了。
“今天講的是文物丟失的情況,我們國家丟失了無數的文物在其他國家。而我們考古人員的任務就是將這些國寶收集回來,並展現給國人。”
“因為文物十分珍貴,所以每一次文物的交易都是十分殘忍血腥,所以我要告訴以前不知道的同學們,考古並不是一件簡單輕鬆的事情,而是十分兇險但卻激/情澎湃的工作。”
“近代從圓明園流失到國外的文物高達360多萬件,其中現在Y國博物館存有七百多萬件我國文物,有名的有顧愷之的《女史箴圖》,李思訓的《青綠山水圖》,巨然的《茂林疊嶂圖》,范寬的《攜琴訪友圖》,另外還有蘇軾的《墨竹圖》,這幅圖於六年之前在Y國博物館被盜!
聽到蘇軾《墨竹圖》被盜的時候,陸雲青嘴角揚起一絲上翹的弧度。
別人不知道,他卻清楚,蘇軾的《墨竹圖》已經在不久前輾轉回歸國內。
因為這幅《墨竹圖》,是他在Y國博物館潛伏五天才盜走的!
“興許可以從《墨竹圖》上面做做文章。”陸雲青想到。
龔連詳掃了一眼陸雲青,看到他有些若有所失的樣子,有些疑惑。
“這位同學?你有什麼疑惑嗎?”
陸雲青慢慢地站起來,淡淡說道:“蘇軾的《墨竹圖》,我見過真跡,不是在Y國圖書館見到的。”
“嗤,已經丟失六年的畫,你去哪裡見到去?”
“陸雲青,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難不成,就是他盜取了那副畫?”
“哈哈哈。”
全班同學一陣大笑,陸雲青的這番話的確是太不靠譜了。
龔連詳心裡也完全不相信,一般來說,上大學之前,沒有多少學生可以接觸考古,更何況是一幅真跡及下落。
“陸雲青同學,你先坐下吧。”龔連詳強忍著訓斥陸雲青說假話的衝動,不過,看陸雲青的表情又不像是說話話的樣子,想了想,又道,“另外下了課找我一下。”
其他同學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第一節課就得罪了一個比較好說話的老師,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
陸雲青點了點頭,說道:“好的,老師。”
下了課後,陸雲青走出教室朝龔連詳的獨立辦公室走去。
“龔老師。”陸雲青走到龔連詳辦公桌的對面,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真的知道《墨竹圖》的去處。”
龔連詳看著陸雲青,笑容依舊和藹,“陸同學,你真的見過?”
陸雲青沒有說話,而是將他見過的《墨竹圖》描述了一遍,包括他與許多贗品的不同之處。
陸雲青描述完之後,龔連詳心裡面已經信了五六分,他微微激動的問道,“你是在哪裡見到的?”
“這個……”陸雲青故意麵露難色。
對於龔連詳這樣的考古愛好者來說,能見到一幅流落在外的文物的真跡,不亞於一個衣衫半解的女人在床上搔首弄姿勾引他。
看到他臉色,龔連詳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