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急切的需要您的幫助,為了抵抗那從天而降地大水。班丹瑪索結姆已經受到了傷害,陷入危險的睡眠中,為了免受外來的傷害,我在這裡佈下了空間屏障,並且等候您的到來!”受到了雍容的威脅和警告。一條小命還牢牢的把持在別人手中,這索瑪度事到臨頭雖然被那欲界自在天女的威壓一逼,不由自主的跪拜下去,不過這口裡的話卻是完全依照雍容先前的吩咐,說了個通透,一番話講完不知為何就連心中地壓力都消去了不少。
這索瑪度開口一說話,就是把下面的雍容搞得為之一愣,想不到這女妖也算有幾分急才,竟能因勢利導把這一場戲演得逼真至極,先前卻是沒有看出來!不過。這話語之中的口氣實在是怎麼聽怎麼彆扭,這西藏雖然已是華夏西域,古來蠻荒之地,但是說起話來也未見就和中土有什麼分別,怎的這廝一口的如此腔調,倒是和那愛德華有些類似了!稍一思索,再往那欲界自在天女身上看去,心中卻也頓時知道了此中緣由,這欲界自在天女純粹就是個外來戶。早在雪山妖族出現在雪域之前就已經在這裡了,想必也是生活習慣不能改過來,也弄得和她交往的這些妖魔,說起話來都是拿腔拿調的,恁的生硬……
“班丹瑪索結姆受傷了?”欲界自在天女餓目光自索瑪度身上緩緩移開,似是有所懷疑:“班丹瑪索結姆的修為還在你之上,為何索瑪度你至今安然無恙,而你那主人卻是身受重創呢?索瑪度你能否給我解釋一下呢?”欲界自在天女在雪山妖族之中素來就已神秘著稱,幾千年來除了班丹瑪索結姆以外,少有人來往,加上生性謹慎多疑,卻是聽了索瑪度地話以後,並不急於進入下方小島之內,反倒是直言不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看來這女人甚是小心呀!”隱在下方一片虛空中,雍容時刻關注頭頂上的動靜,聽到欲界自在天女的問話,正要凝神傾聽索瑪度的作答,卻是猛地發覺自那黑雲之中向下探出幾十道頗為不弱的神念來,將腳下的小島,從東到西,從南至北,來來回回就是一陣的搜尋,循跡一看,卻正是那緊緊環繞在欲界自在天女身前左右的幾十個妖怪,不等自在天女吩咐下來,這一干妖魔已是開始主動的探查起班丹瑪索結姆的下落來。
“尊貴的欲界自在天女,和我的主人在一起的還有南喀括金以及念之魔主,大水襲來之時我們並沒有一點的防備,是以受傷都是在所難免,而我之所以能夠逃脫出來,所能憑藉的便是我的空間轉換之術,另外這個小島已經被我錯亂了空間,除非是深入其中,否則一切的神念都是無法窺探出主人的位置……!”看了一眼那黑雲上不住搜尋小島的一干妖魔,索瑪度心中雖然緊張,嘴裡的話卻是平和的很。她本就是雪山妖族中極少有精通空間神通的高手,幾千年來下來,幾乎是妖族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拿來解釋欲界自在天女的問話倒也說的通。
“主人,這小島上聲息皆無,和先前我們一路行來的島嶼沒什麼兩樣,只是我們也不曾發現班丹瑪索結姆大人的下落……!”幾十道神念來來回回把整座小島搜了個遍,妖魔中一個長著杜鵑腦袋背生雙翅的女妖湊到欲界自在天女身旁,低低說道。他們這一群的妖魔雖然也是雪山妖族一屬,但是自幼便是跟隨在欲界自在天女左右,作為伴神伴魔,也不時常露面在外界之中,可是每一個的修為都是如同索瑪度說的一樣,個個都是宗師境界的大妖,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三四十位宗師級高手的存在,才令得幾千年來欲界自在天女無論是在佛門密宗還是雪山妖族中的位置都是超然至極,無人可以小覷。若不是這一次事發突然,不知是何原因導致欲界自在天女主動找上載烏瑪保夜叉王,令雪山妖族再無一點後顧之憂,怕是載烏瑪保策劃了千年叛出佛門的計劃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看起來,自從東海回來之後你的空間挪移神通又是長進不小呀!”聽了那鳥頭女妖的話,欲界自在天女沉吟半晌,也看不出索瑪度有什麼不對之處。她雖然也是看出索瑪度口角流血,身上帶傷,卻也只以為是方才天降大水之時帶來的傷害,也算正常得很,當下裡輕輕一揮手,示意索瑪度前頭帶路,自己連同那黑雲上的一行妖魔,緩緩縱下雲頭,落向那下方小島。
見到欲界自在天女再無疑問,索瑪度心中長出一口氣,連忙頭前開路,待到落至那小島上方不足三四十丈的高度,就只見那下方小島一處空地上猛地閃出一片刺目的亮光,一陣大笑之聲,鋪天蓋地的傳入耳中。那欲界自在天女臉色頓時為之一變,一聲輕喝:“不好,這島上有詐,大家快快離開!”
她這話音還未曾落下,就只見那小島之上迅疾無比的湧起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