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
徐硯大早上被吵醒開車來到顧別家,他躺在沙發上邊打哈欠邊看兩人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不是,你們就去兩天,用得著帶這麼多東西嗎?”
顧別:“誰說我們只待兩天?”
徐硯:“你被開了?”
顧別:“……”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原本只是去兩天,臨時有個出差,不知是原深太信任顧別,還是單純給顧別放幾天假,居然把北城一個的專案讓他這個實習助理跟進。
然後還派了兩個員工過去輔助他。
最初負責這個專案的組長不明所以,只知道自己的專案莫名其妙變成了實習助理的工作,還要安排手下組員過去輔助。
不過,他也升職加薪了。
一切都發生得很莫名其妙。
這些顧別不知道,只當是工作調動。
兩位組員星期一再從南城飛過去。
一個在最南邊,一個在最北邊。
當初毅然決然選擇來到南方讀書是一件最正確的事情。
如果當初一直待在北城,說不定這輩子連遇見原則的機會都沒有,畢竟跨越一千多公里,按照兩人的生活軌跡,遇不著。
等兩人收拾好,徐硯這個冤種司機送他們去機場。
兩人坐的是頭等艙,他們剛上去時碰到一個戴著口罩和墨鏡的男生,對方包得實在太嚴實,不注意都難,顧別隻是隨意掃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對方正好坐在他們前面。
這個寒假原則第一次這麼早起床,哈欠連連,整個人懶洋洋,迷迷糊糊的。
顧別從書包裡拿出一張毛毯掛在他身上,“睡吧,我陪你。”
原則戴上眼罩就開始睡覺。
乘務員進來小聲一一詢問他們需不需要幫助,顧別表示不用。
反倒是前面的那個男生讓對方倒了一杯酒。
聲音有些耳熟,但忘記在哪裡聽過。
顧別沒多想,而是幫原則蓋好被子,隨即閉上眼休息。
睡著睡著,忽然有人碰了他一下。
顧別睜開眼,前面的人不知何時站在他旁邊,“你有事嗎?”
對方看著原則,然後問:“你那個毛毯有連結嗎?”
顧別:“……”
對方可能是真的喜歡,“或者是哪個牌子的?”
顧別說了應該牌子,還說了在南城哪個商場有得賣。
對方連連道謝。
好像真的只是單純問毛毯的連結,對方得到答案就回自己的座位上坐著了。
一直到下飛機對方都沒有再過來。
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原則精神抖擻,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落地時還是能感覺到一股寒氣襲來,他穿著羽絨服還是沒忍住哆嗦一下。
顧別摸了一下他的手,“冷嗎?”
原則微微搖頭,“還好。”
有人來接他們。
這幾天顧別帶原則住自己家。
不在這一邊住,但有傭人負責打掃衛生,別墅上上下下都保持得很乾淨。
住在顧別的房間。
剛到家,徐硯就打來電話慰問。
對方估計剛睡了個回籠覺,嗓音帶著沙啞,“你們到北城了吧。”
“剛到家。”顧別在廚房給原則做好吃的,所以電話是原則接的,“早上謝謝你送我們去機場,你們最近不打算去哪裡玩嗎?”
之前在群裡看江景川好像想組織一起去旅遊,最後不了了之。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徐硯就來氣,“別提了,江景川這個缺心眼的跟著物件回農村探望未來岳父岳母了,前幾天給他打影片好像在…餵豬?”
那個場景他至今都還記得。
堂堂江少爺居然去餵豬!
原則莫名有點想笑,“難怪最近他都沒有在群裡說話了。”
“估計農村網不太好,他前幾天也是連上隔壁鄰居家的 wifi才接我影片。”徐硯以前只知道江景川是缺心眼,沒想到他還是個戀愛腦,被人騙到山上給賣了都不知道。
原則哭笑不得,“他確實挺堅持的。”
徐硯很少有事情佩服江景川,這次是第一次,“何止是堅持,每天跟他物件膩膩歪歪的,每次打電話過去都是自己很忙,忙著和物件聊天。”
如今在江景川眼裡,兄弟沒物件重要。
主打的就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