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確實下了很大的雪,到第二天早上起來,外面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 虞帆醒來開啟窗看到外面白雪皚皚很是驚訝,當即去把高天翔趙偉給喊起來,“走啊,打雪仗去啊,還睡什麼睡,趕緊起來了。” 高天翔:“......” 趙偉:“......” 就連寒欽溫語都不能倖免。 結果等幾人頂著雞窩頭隨便套了件羽絨服就衝出去打雪仗。 然後就看到顧別原則在堆雪人,最關鍵的是兩人穿戴整齊,帽子圍巾手套都有。 看著幾人突然衝出來,嚇了原則一跳,還在堆雪人頭的顧別涼涼地掃了眾人一眼,“有事嗎?” 大家:“,..沒事。” 誰知道這兩人起那麼早來堆雪人。 也就愣了一會,幾人紛紛加入戰場。 當然,他們沒有那個閒情雅緻堆雪人,都在打雪仗。 也不知道是誰準頭不行,一個大雪球直直地往原則這個方向砸過來,顧別及時伸手擋在原則面前,然後那個雪球就砸在了顧別的手上。 顧別很輕地悶哼一聲。 做錯壞事的虞帆連忙跑過來關心道:“顧別,你沒事吧。” “沒事。”顧別轉而問原則,“沒事吧。” 原則搖搖頭,“這話應該是我問你。” 顧別看起來不像是有什麼事的樣子,“沒事,你站雪人旁邊,我給你拍張照。” 原則就走到雪人旁邊。 顧別拿出手機給他拍照留念,“走近一點,你可以比個耶。” 原則:“......” 虞帆還站在一旁沒走,等原則拍好主動道:“要不我給你們倆拍一張吧。” 然後虞帆給兩人拍了好幾張照片,一邊拍一邊誇,“你們倆真的帥死了,我開美顏都拍不出這個效果,更何況你們倆還是用的蘋果原相機。” “難怪大家這麼嗑你們的顏,我看著都想嗑了。” “要不你們倆比個愛心吧,來個不一樣的。” “......” 最後兩人還是比了個愛心。 拍完照後顧別就從虞帆手裡拿回自己的手機,“可以了。” 虞帆好像從顧別的臉上看出嫌棄之意,也不敢確認是不是,趕緊跑了。 顧別帶原則回了屋。 一樓的大廳前面是個巨大的落地窗,正對著院子。 顧別跟原則在喝熱氣騰騰的咖啡,虞帆他們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在外面瘋了似的打雪仗。 裡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原則詫異地問:“你什麼時候學會了磨咖啡?” 顧別:“...剛學的。” 咖啡機是新翻出來的,咖啡豆是去書房搜刮出來的,邊研究說明書邊學磨咖啡,兩不耽誤。 原則真誠地誇獎道:“好喝!” 顧別又給他倒了一杯,“要是喜歡喝,我讓我爸多買一點。” 原則哭笑不得,“叔叔估計會罵你。” 顧別篤定道:“不會,他要是知道你喜歡喝,不僅不會罵,還會買多一點。” 原則啞笑,“所以你拿我當藉口?” 顧別湊近在他臉上親一口,“不行嗎?” “......” 原則除了說行也不知能說什麼了。 好巧不巧,這一幕恰好被外面幾個打雪仗的人看到。 高天翔順卷就不開心了,“憑什麼這倆人在裡面談情說愛,我們像個傻逼似的在這裡打雪仗?” 沒吃早餐,外面還冷。 最重要的是沒物件,玩得跟個瘋子似的。 虞帆丟下了自己手中的雪球,“不打了不打了。” 沒吃早餐,沒有力氣。 反觀寒欽溫語堆雪人堆得很起勁。 所以高天翔他們拋棄兩人先回屋裡了。 大家剛睡醒就跑下來打雪仗,連手套都沒有,手凍得通紅,還有點疼。 虞帆膏天翔趙偉三人趕緊用熱水泡一下手。 傭人給他們準備好了早餐,還特意去把外面堆雪人的寒欽溫語給叫了回來。 顧別原則早就吃過早餐,現在已經不知道去哪裡瀟灑。 吃飽喝足,幾人聊著聊著又想出門去玩。 主要是想去滑雪。 顧別隻好帶他們出門去滑雪。 想滑雪是一回事,會不會滑雪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座的只有顧別寒欽會滑雪,而且他們還可以帶著自己的物件一起滑,但虞帆他們三個大冤種不會,顧別就找了教練進行一對一的服務。 原則第一次接觸滑雪,內心有些恐慌心理,沒有安全感,不過在顧別的安慰下忽然就沒那麼害怕了,他抱著顧別,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顧別。 顧別畢竟是除了學習不怎麼樣其他方面樣樣精通。 這裡的滑雪場他沒成年就來滑過,之後每隔一段時間都來滑幾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儘管這是第一次帶人,卻沒有任何壓力。 而且原則不重,滑著跟一個人滑沒有什麼區別。 就在虞帆他們還在進行新手普及的時候,古別用已經帶著原則進行了一個高空動作,周圍全是大家的驚呼聲。 等顧別原則滑完一圈回來,虞帆他們已經在適應滑板了。 有兩個女生往他們滑了過來。 很明顯,她們的目標是顧別。 穿著紅色衣服的女生看著顧別問:“你好,你也是這裡的教練嗎?帶人滑的話多少錢一圈,就像你剛剛滑的那樣,我們也想來一個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