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一個比一個差,這才幾天工夫,就倒下了十多個。”
陳國濤微微皺眉,點了點頭:“這也算是計劃生育的後期負面效應了,現在家家都是一個娃子,都是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哪會幹些體力活。”
陳狗娃突然神秘一笑:“不過,嘿嘿,還是有例外的!”
“哦?”陳國濤來勁了,當了一輩子的職業軍人,沒有什麼比培養出更出類拔萃的新人更能讓他們感到驕傲的了。
“有個叫何棟樑的小夥子,才十九歲,三大爺,就咱隔壁縣的,據說是武學世家出身,一身功夫倒真是過硬,昨兒幾個老兵跟他動手,愣是吃了暗虧,如果不是有偵查連的老兵在,估計這個樑子要結下了。”
“何棟樑?嗯,好好兒培養,你也別讓那些老兵油子把新人的銳氣都磨光了,軍人嘛,還是要有些銳氣的,沒了銳氣,怎麼上陣打仗殺敵?還有嗎?”
“有,還有個叫馬劍的,廣西人,是個少數民族的壯實小夥兒,據說在他們寨子裡是什麼寨兵統領,搞不清楚,不過挺有軍事頭腦,身手也不錯,估計他和何棟樑都是以後能進偵查連的料子,至於能不能進那支部隊,您也知道的,這還得看他們的造化。”陳狗娃兒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僵了僵,但還是沒有接著往下說。
“你個賊狗娃子,還有什麼不能跟我講的,說!不說就拉出去關禁閉兩天!”陳國濤笑罵道,“好的苗子你也別給我藏著掖著,別的部隊要來搶人也得先過我這一關!”
陳狗娃神秘一笑:“上面那兩個能不能進那支南國利劍我不敢打包票,但有一個人,肯定能進,不進我把頭剁了給三大爺您當夜壺!”
陳國濤笑道:“這年頭誰還用夜壺,送給誰都不要,別賣關子,說!”
“您老人家應該知道的呀!”
“嗯?我知道?”陳國濤卻怎麼也回想不起來有這麼一號人物。
“哎呀,您老人家真是健忘,就是您推薦來的‘後門兵’。”
“哦,對對對,那個李什麼來著?”
“李弓角!”陳狗娃倒是納悶,軍長自己推薦來的人自己卻是沒了印象,之前他還在感嘆老軍長獨具慧眼,一上任就給軍區招來了一頭華南猛虎,可是現在看來,老軍長似乎自己也矇在鼓裡。這回陳狗娃倒真是慶幸自己撿到寶了,要讓別的軍區撿去,明天的軍區比武上肯定要少幾塊金牌。
“對,是叫李弓角,我想起來了,是我的一個老戰友推薦來的。他倒是跟我說過,這娃兒不一般,不過年紀好像蠻大了吧?”
“嗯,二十五年,實際上才二十四周歲,正好是今年大學生徵兵的上限。不過軍長,這回我們軍區真是撿到寶了!”陳狗娃兒越說越興奮,老軍長也是一臉洗耳恭聽的模樣,“您都不知道,剛來第一天,他征服了一個班的新兵,都推選他當班長,幾天下來,新兵裡沒有一個對他不服的,軍事素質樣樣過硬,這兩天主要還只是站軍姿啥的,越到後面,我估計還有好戲等著我們看。不過這個大個子鋒芒太盛了些,尤其是那些老兵油子看他都不順眼,才幾天工夫,就已經發生了好幾回沖突了。這不,我剛剛才從連隊醫務室出來,吃飯前這些兔崽子們又偷偷幹了一架,領頭的幾個都被我罰到太陽下面站軍姿了。不過,您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不?”
“咋了?”
“他一個人,赤手空拳,幹趴下了二十多個打飯插隊的老兵,其中有十幾個還是偵察連的,據說如果不是旁邊的新兵拉著,他連偵察連連長都敢揍!”
陳國濤猛嚥了一口口水,兩眼的眼神立馬不一樣了,軍區偵查連的素質他是清楚的,南方利劍特種兵不少都是從這裡直接選拔的苗子,稍加磨鍊放到敵人後方就是一把尖刃,一個人幹趴下二十多人,還有十多個是偵察兵,聽了都讓人覺得振奮。陳國濤可不是那種事事按軍紀套路來的保守派,當下拍案道:“走,我跟你下連隊去瞧瞧!”
南方的天氣就算到了十月份也一樣驕陽如炙,諾大的操場上立著一群呈軍姿式計程車兵,雖然動作都一絲不苛,但從位置上還是徑渭分明地分成兩派,一派近三四十人,肩章上看得出來,最不濟的也是中級士官,最高的居然有少尉級別。反觀另一派人,只有三人,而且無一列外的都是今年新兵連的新兵。
炙陽下的室外溫度起碼超過了四十度,地面溫度甚至可以超過五十度,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有絲毫懈怠,包括老兵在內都紋絲不動。
“你個細娃子的,何棟樑、馬劍,誰讓你們倆也站到這兒來的?是不是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