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要!”顧小西一把拉住李雲道,“萬一他們用手機拍了傳出去,你以後還怎麼做人?”
“大叔,你別信他……”小潘瑾膽兒倒是不小,氣乎乎地衝朱梓校道,“有種你跟我大叔單挑!”
朱梓校卻淫笑道:“小妹妹,我跟他兩個男人,單挑有啥勁?要不,哥哥陪你‘單挑’,保證你試過一次,下次還想……”
潘瑾豈會聽不出朱梓校言語間的輕佻,氣得俏臉通紅:“流氓!”
朱梓校卻撫掌應道:“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李雲道卻一步一步走向朱梓校。
譚九劍雙目微睜,看了一眼,又緩緩閉上——這樣的對手,不值得他出手。
“你放人,之後讓我怎麼跪都成,如何?”李雲道看著朱梓校。
朱梓校搖頭獰笑:“要麼跪,要麼今晚就讓這倆兒姑娘好好兒地辛苦一番……”
“雲道哥……不要……”
“大叔,別……”
李雲道回頭衝她們淡然一笑:“不就是膝下黃金嘛,跪一跪而己,黃金能變成銅錢?”
“少爺,不要……”白小熊似乎硬生生壓住湧起的氣血,大步流星搶上來。
潭九劍身形微動。
正文 第五百九十六章 白家有小將
周宏領走了被邱瘋狗一記耳光打得鼻血長流的弟弟周青,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尤其是見到朱梓校出現後,他便更不想去踩這趟渾水。∷四∷五∷中∷文△↗,改革派和保守派之爭日益加劇,周家和背後的那些家族均屬於觀望的中立派,不偏不倚。朱梓校代表的是朱家,朱家背後則是勢力龐大的黨內保守派,朱家這位大紈絝又是出了名的不照常出牌的典範,繼續呆在這座八卦宮,保不準就會被朱王兩家拖進相爭的漩渦。看周宏帶走了周青,跟隨周青而來的青年們巴得溜之大吉,均不動聲色離場。
朱梓校也不阻攔,只是在與周宏擦肩而過時,邊挖耳朵邊哼道:“騎牆觀望牆頭草,東風吹,西風颳,早晚要連根兒拔掉。”
周宏城府很深,似乎不以為意,只是朱梓校笑著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麼,離出門前,又回頭望了一眼那位王家嫡孫。
初見四字評價:不過如此。
朱梓校身邊簇擁著幾個叨著牙籤的青年,看模樣應該是家族或多或少跟朱家統一戰線的京城紈絝。
“校少,你把我們招來就是看這不入流的野種?”開口是一個帶著金絲框銀鏡的青年,一身傑尼亞定製西服,皮鞋頭擦得鋥亮。
不等朱梓校開口,顧小西便怒目相向:“呂登科,你永遠狗嘴吐不出象牙!”
呂登科身邊一個未到夏天就已經短褲短袖沙灘十字拖的青年戲謔道:“哎喲,這不是小西妹妹嘛,嘖嘖嘖,太平公平終於長成略平公主了,來來來,讓錢哥哥幫你鑑定鑑定。”
顧小西不怒反笑:“錢唯晏,就你這讀到三十歲也沒有能從北大畢業的半桶水,也好意思跑出來丟人現眼?呂登科科科不及格,北大人稱呂掛科,你就的綽號比邱家哥哥更牛,人家是瘋狗,你卻是錢多人傻的傻狗。”
呂登科與錢唯晏居然絲毫不生氣,反而幾乎同時撫掌大笑:“到底是咱們的小學妹,不錯不錯……”只是皮笑肉不笑,眼神中更多的是陰冷。
呂登科和錢唯晏都有自己的手下,大多是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矗在身後就算不動手起碼的氣勢還是有的,但朱梓校身旁卻只卻著一位老者,年約古稀,從入門那刻起便只落後朱家大少半步,雙目微閉,從始至終都沒有睜開打量過場中任何一人。
徐遍見主子出現,哪裡還敢怠慢,忙不迭地迎了上去:“朱少,這種事情還要勞煩您大駕,徐遍實在是慚愧!”
朱梓校看都沒看他一眼,視線從頭到尾都只集中在李雲道的身上:“人家可是曾經把蔣青天踩在腳下的牛逼人物,你徐遍一個鄉下跑出來的小流氓這會兒沒被人當蟑螂一樣踩扁,真該帶著你老孃好好去視裡燒燒高香,拜拜那些保佑你的菩薩。”
在浙北踩人跟踩螞蟻一樣的徐遍徐大公子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低頭彎腰連連稱是,那副奴才樣連他老孃沈金花都看不下去以至於扭過頭,眼不見心不煩。
又有一人撐傘而入,徐遍抬頭,卻聽到朱梓校道:“青天,今兒又會了你的老朋友,是不是該新賬舊賬一塊兒算?”
蔣青天面無表情:“聽你安排。”視線落在李雲道身上,又瞥見三枝插入廳中地面的鐵箭,彷彿又置身於北京飯店前的那處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