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不到答案的,是以想了想,南夏王爺還是忽視了對方方才語氣裡頭的那讓他不快的地方,開口問道。
“這問題問得好。”良辰坐下來,伸手撫了撫衣裳上頭的灰,這才抬頭看著南夏王爺道,“我也正想問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你……”南夏王爺險些脫口而出,難不成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就來打他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話到了嘴邊兒就收了回去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誰也不會那般沒事兒做,根本不知道對方為何人就這樣大張旗鼓地過來找事兒,所以對方即便是不知道他們具體是南夏國什麼人,可也該是知道他們今兒個進京來,最少也是對他們的身份有所懷疑才是的。
這麼說來,如果對方當真是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那有可能就是這京城裡頭守著的人了?是他們太過大意才讓對方留意到了行蹤了?
現在南夏王爺反倒是希望會是這個原因了,因為這樣雖然是要受些羞辱,或者還要吃些虧吃些苦頭什麼的,可卻是叫他放心了,至少跟他兒子的事情沒有關係。
此次他不顧國主的勸阻親自前來,就是想著一定要找到兒子帶回南夏國去,若是還剛剛踏入大周的地界就被人發現了,那他此次來的目的就別想要達成了。
“怎麼?不想說?”良辰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裡看著他們,也不催促,倒像是看著獵物一般,不,該說是戲弄獵物一般。
越是這態度越是叫對方憤怒,南夏王爺還能忍著幾分,有那性子暴躁的,卻是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孃的,算什麼能耐?有能耐跟老子比劃比劃,下藥算什麼?你們……”
良辰手一抬,一股掌風過去,啪地一聲,那剛才還叫囂著的南夏人就勐地摔倒在地,臉頰上紅腫一片,甚至有血跡出來。
那人自然是完全動彈不得的,只能是一下子就朝著地上倒了下去,直到摔倒了都還沒想明白,這人怎麼這麼喜怒無常,不是她叫他們說的嗎,怎麼一開口就直接動手了。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憤怒還是如何,都是毫無招架之力的,尤其是臉上的疼痛,讓他簡直是憤怒到了極點,一口血吐出來,甚至連帶著幾顆牙都給打掉了,頓時叫了一聲:“你們大周人就會些下三濫的手段,怎麼不敢跟我比劃?有能耐你給我解藥,跟我打一場?”
花錚看了小姐一眼,見得小姐面無表情,這才抬步走了過去,到了那人跟前,也不蹲下只是那麼站著手一抬,就把那人身上的幾處穴道都給封了,末了很是不屑地道:“下藥又怎麼樣?讓你沒機會打又怎麼樣?有本事你站起來啊,就是看不起你,連跟你打都不願意,你能怎麼樣?”
這才是真正的氣死人不償命,花錚清脆的幾句話就讓對方恨不得再吐一口血出來,這麼些年什麼人都見過,但就是沒有見過做了之後毫不客氣說出來的。
只能說是他們沒有早些見到良辰和幾個丫頭,否則他們早就不會這麼囂張跋扈了,因為良辰等人會告訴他們,沒本事的時候最好就夾著尾巴小心做人,這樣沒啥本事還出來顯擺的,當然是要被收拾了。
“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比劃比劃?憑你也配?”良辰看著花錚過去收拾了那人,冷笑一聲,都沒有轉頭去看那人,而是扭頭打量著面前除了南夏王爺之外的所有人,來回看了一圈,這才開口問道,“你們誰在今日進城的時候傷了人,自己說。”
花釺性子比良辰這個小姐還要不好,見得小姐問了之後沒人回答,也不管誰是誰,挑著最近的人一個窩心腳下去,頓時把那人給踹得翻了過去,哎呦哎呦叫喚個不停。
“給我閉嘴。”花釺半點兒不忍都沒有,過去又是一腳下去,那人頓時疼得周身抽搐,卻是不敢再叫了,只是眼中帶著恐懼地看著這個明顯是女子身量女子聲音的黑衣人。
這時候南夏王爺卻是露出來些許瞭然的神情來,看著對面這些個黑衣人,想起進城時也有那麼一夥人攔著他們,這是說,因為他們當時傷了人,所以對方找過來了?
“……”南夏王爺想要開口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對方都找上門來了,他們卻是還連什麼事情都不清楚呢,要真是因為那個傷了人的事兒,那就問問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如果能夠是誤會就再好不過了,哪怕低低頭,現在是他們處於劣勢,這都沒什麼的,只要不影響他找兒子,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就被人給打斷了。
“你最好別說話,跟你的帳可以慢慢再算,不過我現在找的是那個動手傷人的人。”良辰頭也沒抬,就猜出來南夏王爺是要開口,在他開口之前便是搶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