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去。”
旁邊幾個夥計看見掌櫃的黑如鍋底的神色,便是上前打著圓場,推著阿木就要下去。
“不行!”阿木卻很是倔強,躲過要推他的夥計,衝著掌櫃的道:“我不幹了,可你剛才當著大家的面兒說過,若是我這包袱裡什麼都沒有,就要賠禮道歉。”
良辰跟福雅對視一眼,這少年果真不傻,事情到了這地步,憑著那掌櫃的狹窄心胸,若還能留下這少年人做事,她可是要懷疑其用心了,倒不如爭口氣了。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個小兔崽子給我趕出去,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跟你計較就不錯了。”那掌櫃的顯然不曾想到阿木會如此倔強,一時面子掛不住,便是催著夥計道。
有那幾個被掌櫃的駭住的,便是準備上前動手。
“慢著!”伴著一聲清冽男聲,一把扇子擋在那要上前推搡少年人的幾人身前。
良辰及圍觀眾人的視線頓時都跟了過去。
最為引人注目的自是那把在冬日裡本不該出現的紙扇,儘管那上頭的水墨畫清雅至極,茶樓裡也極為暖和,到底有些怪異。
隨即便是瞧見那持著扇子的,面容精緻長著一雙極為引得人不得不多瞧一眼桃花眼的公子,口中不痛不癢地阻止著,便是那扇子也是懶洋洋地抵在前頭,卻偏偏還一副不肯退讓的架勢。
身後跟著兩個同樣衣飾華麗的小廝,比著尋常人家的公子倒是都要好上不少。
良辰暗自覺得好笑,這不知是哪裡來的自命風流的富家公子打抱不平來了,倒是有一副比之那紈絝樣貌不甚相配的好心腸,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出風頭。
想著自個兒有些陰暗的心思,良辰便也不再去打量他,縱使樣貌不錯,但比著